聽到許淮的話,楊謙怒喝道:“我楊家兒郎,頂立地,絕不會投靠你。”
“哼,我楊家兒郎,就算戰死,也不會認輸。”
“有本事,你把我們全都殺了。”
“許淮、肖闕,你們狼子野心,日後必然會遭到報應的。”
楊家之人,紛紛站出來,沒有一個畏懼,無不對許淮、肖闕怒目而視。
楊新兒擦了擦臉上的淚痕,瞪了眼許淮,咬牙切齒道:“你最好把我們都殺了,否則,我們楊家日後,必然報仇雪恨。”
許淮不為所動,冰冷道:“既然你們想死,那我就成全你們。”
話音落下,許淮便欲出手。
頓時,整個會議廳中,劍拔弩張。
若是戰鬥起來,那麼必然是支持許淮、肖闕,和支持楊垂兩方的人馬,進行一場大戰。
到時候,局麵難以想象。
“哇,許家主好大的口氣!”
就在氣氛凝重之時,突然一道玩味的聲音,從通道口傳來。
“誰?!”
許淮麵露殺機,猛地轉頭,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於此同時,整個會議廳的人,無不看向了話之人。
那是一個青年,俊朗瀟灑,氣質淡然,即使在麵對不滅後期的許淮時,也沒有絲毫的畏懼。
甚至,他的眼神之中,還帶著幾分嘲弄。
眾人盡皆好奇,這年輕人,從未見過,到底是何人?
而且,此人好大的膽子,竟敢在這種關頭,挑釁許淮,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陳陽!”
“陳陽!”
就在這時,會議廳中,卻是響起了好幾道聲音,卻是認出了青年的身份。
原本怒火中燒的許淮,眼眸深處閃過殺機,低聲對身旁的許雷問道:“此人,可是擄走許暢辭的陳陽?”
許雷點了點頭。
得到答案,許淮眼眸一沉,看向陳陽,上下打量著,好奇這個能抵禦許雷攻擊的青年,到底有什麼本事?
人群之中,盧元鼎看向陳陽,臉上露出冷笑,暗道:“竟敢挑釁許淮,這不是找死嗎?”
在盧元鼎看來,陳陽實力再強,也絕不可能,是許淮的對手。
“父親,快殺了他!”
就在這時,突然一道厲喝,從會議廳的正門傳來。
眾人看去,隻見一名青年,嗖的飛進來,落在了肖闕的身旁。
此人,正是肖闕的兒子,肖戰。
剛才陳陽擊敗了盧元鼎,肖戰害怕陳陽對付他,悄悄地退到外麵。
此刻會議廳發生動亂,他又折返而回,正好撞到陳陽話,心頭恨意大發,立刻便想讓肖闕出手。
見此,眾人更是疑惑了。
許家和肖家,怎麼都和這叫陳陽的青年,有仇怨?
肖闕雖然不明白,為何兒子肖戰會這麼恨陳陽,但他也並不想弄清楚。
在他眼裏,陳陽不過是個螻蟻罷了。
要殺,直接殺了便是,不用在意那麼多。
他瞥了眼陳陽,下令道:“肖屈,殺了他。”
“是。”
後方,一名洞虛巔峰的修者,越眾而出,正是肖屈。
肖屈沒有絲毫遲疑,身形一動,嗖的朝著陳陽攻上去,喝道:“無知兒,這裏輪得到你大放厥詞嗎?簡直是找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