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內不少合星境的修者,立刻出手壓製了力量,不然的話,整個宮殿都可能把破壞。
因為四象鼎關閉,眾人此刻都看不見裏麵是否丹成。
但從傳出來的藥香來看,即使沒成功,裏麵的丹藥碎渣也是好東西。
“呼、呼……”
陳陽喘著粗氣,麵色慘白,整個人已經是精疲力盡。
煉製靈穀玄伏丹,對他來,已經是極限中的極限,幾乎把所有能使用的手段,全部都使出來,接住了呂秋和木燃的力量,這才成功。
可即使如此,還是差點要了他的命。
如果再晚十分鍾,他就會遭到力量的反噬,血脈爆裂而亡。
就連呂秋和木燃,也會重傷。
但慶幸的是,在達到生命極限前,終於完成了。
可此時他已經能量耗盡,四肢疲軟,連動也動不了,就連張口話也成問題。
背部的鮮血還在流,他顧不上止血,服下一顆丹藥,盤膝而坐,補充損耗一空的能量。
“成功了嗎?”
“應該沒成功吧,看陳陽的樣子,就快死了似的。”
“呂外使和木外使也損耗眼中,看來這丹藥,好真不好煉製。”
斬劍宮的執事弟子,都在後麵低聲議論起來。
閆文昭、尚洲、楊樹昉的眼睛,則都定格在四象鼎上,感應著連忙傳出來的藥力波動。
雖然他們都好奇結果,但畢竟身份在那裏擺著,沒人會上去揭開丹鼎一看。
“失敗了。”
楊樹昉感應後,目光一亮,臉上閃過一抹不屑之色,站出來道:“諸位不用等了,這丹鼎傳出的藥力雖強,但和靈穀玄伏丹的差距還是頗大,丹藥肯定是沒有煉製成功。而且,他使用的藥材、煉製的手法,都頗有問題,自然不會成功。”
聞言,閆文昭、尚洲都感到有些遺憾,但隨即便平靜下來,覺得陳陽沒有煉製成功,不過是情理之中的事情罷了,沒什麼好遺憾的。
不過,他們沒見過靈穀玄伏丹,此刻也不好判斷。
陳陽看樣子已是虛脫,此刻沒工夫開口,尚洲把目光看向麵色蒼白的木燃,問道:“木燃,你和呂秋見過靈穀玄伏丹,是否真如楊副宮主所言,藥力差距極大?”
木燃看了眼四象鼎,心頭頗為遺憾,恭敬道:“啟稟尚宮主,的確……有些差距。”
“看來是失敗了。”
閆文昭感歎一句,接著道:“一個至尊境九重的修者,煉製靈穀玄伏丹,能達到這種地步,已經非常不容易。不定給他半年時間,便能成功。”
這句話,無疑是閆文昭表態,不會追究陳陽的責任,保住陳陽。
不僅如此,眾人也知道,木燃和呂秋也應該不會再追究。
聽到閆文昭的話,楊樹昉眉毛一挑,站出來道:“閆副閣主,陳陽擅長煉丹,既然如此,不如把他交給我,讓他在藥宮修煉,將特長發揮出來。”
閆文昭正有此意,當即便於答應。
可就在這時,陳陽站起身來,語氣還有些有氣無力,對眾人笑道:“結果還未揭曉,諸位何必著急。”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