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就是雲賢樓的老板?”
陳陽看向張澤汶,笑著問道。
張澤汶道:“幕後老板是段公子,我隻是替段公子辦事罷了,不過,你們叫我一聲張老板,我還受得起。”
“是老板就行。”陳陽笑了笑,道:“我且問你,我們在這裏聊,旁邊有人打碎屏風,嘲諷我們,是何人之錯?”
一聽這話,眾人頓時明白,之前到底發生了什麼。
張澤汶自然也知道,陳陽口中所的別人,就是沈忌三人。
他冷哼一聲,對陳陽嗬斥道:“你們大聲喧嘩,出言不遜,騷擾了其他的客人,他們自然可以指責你們。如果讓我見了,我還要驅逐你們離開雲賢樓。”
“很好。”
陳陽笑容不見,接著道:“那麼,我們定下的房間,卻被別人硬生生搶走,這又是誰的錯?”
“當然是你們。”張澤汶語氣冰冷,道:“我們雲賢樓並不接受預定,難道你們不知道?更何況,你們沒拿到鑰匙,房間就不是你們的,別的客人當然可以要。”
見張澤汶如此不要臉的話都能出口,雲賢樓中其他人,都麵露鄙夷之色。
可無論張澤汶,還是玄水弟子,大家都招惹不起,自然沒人敢吭聲。
“看樣子,這雲賢樓,就是黑店。”
陳陽嘴角勾起玩味的笑意,環視整個雲賢樓,眼中閃過冷芒,道:“既然是黑店,就不應該讓他繼續開下去,不然的話,以後被坑的人更多。”
張澤汶怒斥道:“子,你若是敢動雲賢樓一片瓦,我讓你死無葬身之地。”
“就算是段雲賢親自來,我也不懼,你算什麼東西?”
陳陽坐在椅子上,不為所動,笑著道:“今要拆了雲賢樓,我就到做到,沒人能攔住我。”
“好大的口氣,居然連段公子也不放在眼裏!”
張澤汶一副怒不可遏的樣子,立刻對身後的四名二星境界修者下令道:“把這四人抓起來,帶下去,我要讓他們知道,蔑視段公子的下場。”
“是。”
張澤汶養的四個隨從,麵露凶悍之色,朝陳陽那桌走去。
“少俠放心,這四人我定然要他們有死無生。”
張澤汶勝券在握,轉頭對沈忌笑道。
三名玄水弟子中,唯一的女子王斐,此刻卻微微皺眉,傳音道:“沈師兄、汪師兄,這四人著實是古怪,他們不怕我們,不怕段雲賢,難道,真的是想尋死不成?”
“王師妹,你多慮了。”
汪瀾麵露不屑之色,道:“你等著瞧,他們肯定馬上就會搬出自己的後台,威懾我們。不過,在水門、金門麵前,他們的後台又算得了什麼。依我看,他們就是些沒見過世麵的鄉巴佬,所以才會自以為是。”
“你們知不知道我是誰?動手的話,你們可要考慮清楚後果。”
陳陽看向走過來的四名二星境界修著,冷笑道。
一聽這話,汪瀾頓時覺得自己的猜測得到了印證,不屑笑道:“哈哈,王師妹,我對了吧。你等著瞧,隻怕這子,會搬出他們村長來恐嚇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