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白臉?”
楊茗雖然昨晚出了城,但她沒有和任何人幽會。
並且,這些年關切弟弟的病況,她忙裏忙外,精神疲乏,哪裏有心情和別人去幽會。
她皺了下,被袁紅一句“蕩婦”罵得有些憤怒。
昨晚損失巨大,延誤了對弟弟的治療,她本就憋了口氣,此刻更是怒火中燒,沉聲道:“紅姐,你可把話給我清楚,不要毀我楊茗的清白。”
袁紅絲毫不退讓,瞪著眼道:“楊茗,你還和我狡辯,你還有清白?”
看著袁紅那凶悍的模樣,酒樓的員工都愣著不敢動,一臉畏懼之色,顯然這袁紅的來頭不。
隻有陳陽和餘走到楊茗的身後,堅定支持楊茗,但兩人表情完全不同。
餘一臉厭惡,卻又無奈。
陳陽則是疑惑地看著眼前的局麵,不知陳陽和袁紅是什麼關係,袁紅又憑什麼侮辱楊茗。
楊茗氣得麵色鐵青,冷聲道:“紅姐,我楊茗清清白白,你無憑無據就汙蔑我,未免太過分。另外,我和袁家沒有半點關係,無論我做什麼,都輪不到你來管。”
袁紅雙手叉腰,冷哼一聲:“哼,你和阿慶有婚約,我們袁家就是要管你。你自己不檢點可以,但你別壞了我們袁家的名聲。”
“我了,我和袁家沒有任何關係。”
楊茗似乎是氣急,這句話幾乎是吼出來。
袁紅麵露鄙夷之色,道:“楊茗,總之你自己注意點,若是你再和別人勾勾搭搭,被我發現的話,你就別想救你弟弟了。我們袁家要讓丁九針不出手診治你弟弟,隻是一件很簡單的事情。”
“袁紅,你太過分了。”
楊茗咬牙切齒,但看著袁紅傲慢的表情,她皺了下眉頭,緩緩低下了頭,聲音顫抖道:“我知道了,紅姐……”
“知道就好。”
袁紅冷笑一聲,轉身出了酒樓,趾高氣揚的樣子,著實是讓人厭惡。
酒樓陷入了寂靜,沉默片刻,楊茗轉身看向眾人,臉上擠出一抹微笑,拍了拍手道:“別光愣著,還不快幹活。”
“哦。”
眾人應道,都趕緊忙活手上的事情,但卻都顯得有些不自然。
“餘,你幫我盯著點,我去後院。”
楊茗招呼餘一聲,朝著後院走去。
她轉身之時,陳陽看到她的眼眶中噙著淚花,眼看就要奪眶而出,卻被她硬生生忍住。
陳陽跟著餘進了後廚,問道:“餘大廚,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唉,來話長。”
餘歎了口氣,左右瞅了瞅沒人,低聲對陳陽道:“茗姐父母在的時候,他們那也是雲暮城的大戶人家。
茗姐剛出生的時候,二老給茗姐定下了婚約,就是和袁家的兒子袁慶。
可誰知道,茗姐和阿良很的時候,二老就去世,留下了他們姐弟二人,相依為命。
他們家產豐厚,按理生活自不必煩憂。
可那些親戚眼紅她家的家產,都紛紛想要分一杯羹。
不過,這些親戚雖然得到了些利益,但最令人意想不到的是,最後楊家的家產,竟然全部被袁家巧取豪奪,隻留下了這酒樓。
按照袁家的理論,茗姐早晚是袁慶的妻子,楊家的東西也就是嫁妝,早晚會交給袁家,不如提前讓袁家管理,有助於發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