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使出風鏡法則,避開了永亭分舵的人,徑直回到了永亭分舵。
他剛剛回來不久,便有人前來敲響了他的房門,一開門,隻見門外站著的是一臉嚴肅的紀由儉
陳陽對紀由儉一拱手,問道:“紀副舵主,大半夜的,不知你找我有何事?”
“田斌、李媚兒、吳去、吳來四人都死了。”
紀由儉麵露凝重之色,雖然他十分厭惡田斌等四人,但這四人畢竟是虎噬峰派來的人,在雲歌派大戰結束之後,突然死亡,這件事的影響不。
陳陽眉毛一挑,道:“怎麼回事,他們怎麼突然死了?”
紀由儉觀察著陳陽的神情,道:“目前還未找到殺他們的凶手,不過,根據我們調查的信息,你是最後與李媚兒相見的人。而且,有人看到,你和李媚兒出了永亭分舵,所去的方向,正是和李媚兒等人死亡的位置,方向相同。”
這話的意思,顯然是懷疑陳陽就是凶手。
“紀副舵主,你該不會是懷疑我吧?”
陳陽皺了下眉頭,道:“實不相瞞,李媚兒找我,是想勾引我。可惜我看不上她,拒絕她之後,我就回來了。至於後麵發生了什麼,我也不知情。”
“是嗎?”
紀由儉露出懷疑之色,道:“在來之前,我已經詢問過喬欣,她在返回永亭分舵的時候,聽到田斌四人談論,如果你還活著,一定要親手殺了你。
所以,我現在懷疑,李媚兒把你引走之後,其實是田斌等四人設下了埋伏,想要殺你。
不過不知你使用什麼辦法,居然把他們四人全都殺了。
當然,從雲歌派一戰的情況來看,你也不是沒有這樣的能力。”
陳陽苦笑道:“紀副舵主,凡事都要講求證據,不能因為他們要殺我,現在他們死了,就怪到我的頭上吧?”
“這隻是我的猜測而已,你不必緊張。”
紀由儉突然展顏一笑,給陳陽使了個眼色,接著道:“事實上,在半個時辰前,我就看到你返回了永亭分舵。在此之後,我們聽到外麵的動靜,這才趕過去,發現田斌四人已經被殺。所以,他們死的時候,你應該不在場。而我,是你不在場證據的證人。”
聞言,陳陽這才明白了紀由儉的意思。
雖然紀由儉不確定是陳陽殺了田斌四人,但陳陽顯然是最可疑的那個人,所以他要幫陳陽徹底擺脫嫌疑,避免不必要的麻煩。
紀由儉賣這個人情,陳陽自然不會駁回,笑著點頭道:“還好紀副舵主看見了我返回,不然的話,我就難以擺脫嫌疑了。”
“行了,你先休息,我就是來隨便問問你,畢竟你和田斌他們是一同前來永亭分舵的。”
紀由儉笑了笑,對陳陽告辭,轉身離去。
看著紀由儉的背影,陳陽道了聲謝,然後關上了房門,暗道:“有了紀副舵主的證詞,這件事就不關我的事了。不過,田斌之死,隻怕彭岩不會善罷甘休。等回到虎噬峰,我還得想想辦法,應對彭岩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