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六個暗藏了刀刃的侍衛,在侍衛分隊長的帶領下向著楊淩衝殺而去,隻是其中一個人越衝越慢,沒跑出去兩米就徹底停了下來。
隨後,嚴陣以待的楊淩便看見,這幾個源氣修為上有絕對優勢的侍衛,都因為那個獨自停頓的侍衛,而停下衝殺的腳步。
“怎麼,怕了?放心,小爺不會爆你們的菊。”楊淩恥笑道。
分隊長滿臉陰寒,轉頭就看見隊形最後的那個侍衛腳抖得篩糠一樣,顯然是害怕了。他看到這個景象,又聽了楊淩那句不明不白的話,感受到的卻是明明白白的嘲笑!
分隊長覺得臉都丟到姥姥家了,怒斥那個侍衛:“軟蛋,是不是男人?一個小小的楊淩就怕成這樣?!”
“分隊長,我,我……那個楊淩打敗了楊樺少爺,還把楊陽少爺廢了!我修煉到這個階段……不容易啊!不想丟命……或者被廢,那比死還慘……”
那個侍衛的話裏帶著哭腔,仿佛楊淩就是一個閻王。競武他是全程觀看的,楊淩的手段和戰力簡直可怕,讓他和楊淩戰鬥,簡直比刀山火海更恐怖!
一旁的其他侍衛看不慣了,男人都有幾分尊嚴和血性,他們紛紛駁斥道:
“分隊長二階玄使的實力,是家族同等官級族人中的最強者。我們五個的實力又都在凡使中後期左右。你仔細想想,難道還怕他一個楊淩不成?!”
又有同僚勸道:“兄弟,不要影響我們的士氣!我們都是長老最信任的侍衛,他老人家也透過話,家族遲早要整治楊淩,我們現在動手,不是大功一件嗎?!”
“是啊兄弟,大丈夫就該拿出勇氣來,怕死就回娘胎裏縮著去!再說了,分隊長一個人就能拿下他一個楊淩,你怕什麼怕?別給我們楊家侍衛丟臉!”
那個侍衛被這麼一通說,羞憤交加,頓時鼓足了勇氣,緊握著手中的短劍,氣勢洶洶地看著楊淩,隨後堅毅地點了點頭。
楊淩也想不到臨陣會有這麼一出意外,此時諷刺地笑問:“你們的誓師大會,圓滿結束了?請問大會有卵用嗎?”
那分隊長被徹底的激怒了,侍衛們經過方才的士氣調整,也一個個殺氣騰騰,紛紛喊殺著,再次攻向了楊淩。
“楊淩小心!”姬舞昔花看這“半個哥哥”隻是一階凡使的修為,不知道他為什麼敢在這一夥侍衛麵前如此托大,她已隨時準備違反宗門之意,出手幫助。
太史笙卻流露著一絲蔑笑,剛想說姬舞師妹認的是個什麼朋友,猖狂得連心智都丟了。隨即,他便被驚呆了。
侍衛們的刀劍兵器齊齊向楊淩招呼過去,眼見楊淩就要血濺當場,誰知楊淩此時卻並沒有動手防守,而是在二胡琴弦上,輕輕地彈撥了一下。
隻聽“鐺”的一聲輕響,幾個侍衛的頭腦頓時空白,一種奇怪的疼痛驟然席卷,那仿佛是來自於靈魂的疼痛,令人心悸!
空白和疼痛隻是半息一息的事情,相當短暫,侍衛們很快就反應了過來,來不及想剛才的奇怪事情,兵器仍然往前招呼。
但是,楊淩卻已經和身下的椅子一起,退滑到了房間牆腳,他正持著二胡,笑眯眯地看著那六個侍衛。
“剛才……是怎麼回事?難道又是楊淩得到的秘法武技傳承?!”方才還凶神惡煞的侍衛們此時隻能是麵麵相覷。
姬舞昔花也不免心生驚疑:“剛才他彈了一下銀絲弦,幾個侍衛就停頓了一下,但是我卻沒有任何異樣感覺,這是一種與聲音有關的武技嗎?”
太史笙心中的疑問也是如此,剛才的情況實在是太過詭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