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老豬手上的傷勢,我倒吸口冷氣,很長時間沒出話。 . .
“現在這事已經很麻煩了,”老豬:“我也不知道為什麼會這樣,總而言之,你還是離遠一點比較好。”
“你的傷勢是平白無故出現的?”我問:“事先有沒有征兆?”
老豬:“昨晚上林波到我這裏之後,我的微信收到一個好友申請,名字叫慧心拾蘭。”
“是慧慧的?!”我驚叫。
老豬點點頭:“我通過之後,那邊馬上來一條消息,你知道是什麼嗎?微信裏傳來一張實時定位的地圖,上麵標記的地址正是我家。”
我渾身冒寒氣,老豬的這段經曆我也剛剛碰到過。
“實話,當時我沒覺得整件事太過離奇,隻是稍稍驚訝一下。等到今我從林波的家裏回來之後,覺得手臂莫名疼痛,拉開衣袖一看,上麵是三道血痕,明顯是讓女人的指甲劃出來的。”老豬磕磕煙灰:“出現的莫名其妙。這兩我沒和任何女人接觸過,包括我女朋友,完全是憑空出現的。”
“你的意思是讓慧慧的鬼魂劃的?”我聲音顫抖著問。
老豬嘬著過濾嘴,半沒話,咳嗽一聲:“整件事已經出了我的理解範圍,雖然摸不清迷霧,但有一條可以肯定,這件事非常危險。你還是回去吧,趁著還沒波及到你。”
我苦笑,恐怕已經晚了。
我把家裏衛生間鏡子後牆全是劃痕的事了,老豬聽愣了,眼睛眨巴眨巴,半沒回過神。
他沒有質疑我的話,撓撓頭:“這真是邪門了,開始是林波,然後是你,再然後是我。”
我焦躁的:“這個慧慧怎麼一點操守沒有,她為什麼要挑我們禍害?”
老豬苦笑:“你跟鬼魂兒講操守?它們本來就不是人類,無法從人的角度來揣摩。”
他剛到這,茶幾上他的手機“叮”一聲響了,於此同時我褲兜裏的手機也響了一聲。
我們同時把手機拿出來看。有人在微信加我好友。
老豬麵色陰沉,盯著自己的手機死看。
我一看申請人,腦袋都大了,是慧心拾蘭。慧慧這個微信頭像也不討喜,是一池蓮花的圖片,顏色很深,看起來像是佛教風格。我就討厭這種風格的頭像,讓人膩歪。
此時此刻她加我好友,我不出的煩躁。我正猶豫加不加呢,老豬了:“是不是慧慧給你來的信息?”
我一驚:“難道你也是?”
老豬把手機給我看,上麵果然是慧慧來的信息,隻有一張照片。看到這張照片,我像是一腳踏進了冰窟窿,全身巨寒。這張照片拍的正是剛才我和老豬交談的情景,就是在這間客廳裏。
我顫抖著手通過了慧心拾蘭的好友申請,一成為好友,那邊馬上給我來一張照片。
過來的照片和給老豬的一模一樣,正是我們在話的場景。
也就是,這個慧心拾蘭此時此刻就在這間屋子裏!
我和老豬幾乎同時從沙上站起來,一起朝後麵看過去。客廳空空蕩蕩,什麼也沒有。
可能是心理作用,屋裏氣溫低了,透著陰寒,讓人瑟瑟抖。
好半,老豬向後麵的牆角緩緩走去,根據照片的拍攝角度推斷,拍攝人就是在那裏拍的照片。
可是很明顯,那地方什麼都沒有,照片是哪來的?屋裏就我們兩人,不可能是惡作劇,可要把鬼魂和微信這樣的高科技聯係在一起,又覺得好違和。
老豬坐回沙,用自己的微信號給慧心拾蘭回了一條信息,過去之後半沒動靜。我也曾嚐試著給慧慧過信息,也是沒有回。目前來看,慧慧隻和林波一個人交流。
我拿起林波的手機,看看老豬,老豬明白我的意思,點點頭。我用林波的號給慧慧了信息,問她到底是什麼意思,究竟想怎麼樣。
我們焦躁的等了能有五分鍾,“叮”一聲響,有新信息回複,我們湊過頭去看,上麵隻有一句話:我們永遠在一起。
我手顫得抖的特別厲害。
倒是老豬鎮定,他拿過林波手機回了條信息:人鬼殊途,勿要打擾。
那邊幾乎是秒回:可以成鬼親。
老豬還想什麼,我急忙按住他的手,快眨著眼:“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