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衛生間出來,正看到琳琳順著走廊走過來。 ..她看都不看我,高跟鞋踩得嘎嘎的。我被她的眼神刺激著了,完全就是蔑視嘛。
她的變化很快,讓我措手不及,前些日子我們還能像朋友一樣交流,現在卻形同陌路,這裏一定有事。
看著她的背影,我心念動了動,喊她:“琳琳,你站住。”
她回過頭看我:“幹嘛?”
我:“今晚有沒有事,我想請你吃頓飯。”
“沒這個必要吧。”她背著手,冷冷看我。
我:“我到底怎麼惹你了,你還要開除我。我想不明白,我一直覺得我們是好朋友。”
她“哼”了一聲:“朋友也有看走眼的時候,是我交友不慎。”著要走。我趕忙道:“我看是我們溝通不暢,有人作祟吧。你給我個機會,我就是想跟你聊聊,你要覺得實在不值得你浪費時間,那就算了。”
琳琳看我,想了想:“好吧,我給你個機會,今晚在哪吃飯?”
我咬了咬牙,出一個日本料理店的名字。這家店以前我跟朋友去過,相當貴,也有特色。為什麼選擇這裏呢,因為他們家提供一種日本清酒,度數相當高,喝著不覺得怎麼樣,喝完了絕對上頭。
我如果直接請琳琳去喝酒,她肯定會拒絕,而這種潤物細無聲的喝酒方式,她就不出什麼了。
沒想到琳琳還是個吃貨,一聽有日本料理吃,先前的不快都沒了,笑著:“好,看你誠意,非讓你大出血不可。”
和她約定好了,我心懷叵測地回去幹活,心裏一直在猶豫,到底對不對琳琳下手,幫著無生老母奪她的肉身?
其實,我內心是不願意的,不想把一個無辜的人拉進水裏,可我隻有一的時間,無生老母還非琳琳不要,這就棘手了。我左思右想,決定走一步看一步。
熬到晚上下班,為了避嫌,我和琳琳分開走的。
這家日本料理店在大商場的四樓,地腳有些偏,不是資深吃貨,還真不知道這個地方。
門口掛著日本式簾布,我一撩進去,服務員穿著日本傳統服裝,問我有沒有預約。我告訴她我姓王,已經定好了包間。
在服務員引導下,我來到包間。包間裏是榻榻米,上麵放著一張桌子,桌上擺著食譜,我告訴服務員還有客人,等都到齊了再喊她。
屋裏沒有電燈,極有特色地燃著很大的方形紙燈籠,燈籠四麵用丹青畫著古老的日本人物,有武士,姬妾之類的,我盤膝坐在桌子旁,看著出神。
待會兒有女孩到包間裏和我共處一室,我有點心猿意馬了,腦子裏亂七八糟都是些不堪的場景。
等了能有二十分鍾,水我都喝了半壺,心想琳琳不會放鴿子不來了吧,正要拿手機給她信息,這時拉門開了,服務員踩著碎步把琳琳引進來。
琳琳就跟女孩似的,十分驚歎:“這裏好別致啊。”
“為了表達誠意,今晚我是下血本了,來,來坐。”我指著對麵。
琳琳笑盈盈坐在對麵,調皮地:“我怎麼覺得氣氛有些曖昧呢?你是不是故意把我請到這兒的。”
我一慌,趕緊:“在你眼裏我成心機婊了。我在這裏吃過,覺得有特色,還不錯。聽你馬上要回總公司了,走之前怎麼也得給你踐行吧。”
我岔開話題,讓服務員上菜吧。
我選的是兩人最便宜的套餐,這一套下來也得三四百,實在是肉疼。
接下來該怎麼辦,我還在人交戰,到底讓不讓無生老母奪舍琳琳,還沒有下定決心。現在就在我的一念之間。
時間不長,林林總總的菜都到齊了。日本人吃飯是分餐製,盤子碗的,倒也精致,我們拿著銀筷子開始吃飯。
套餐贈送一瓶日本清酒。服務員把菜上齊後,有眼力見的退出房間,把門輕輕掩上。
我讓琳琳先動筷子,吃了幾口,便有一搭無一搭問她為什麼對我態度變得這麼差。
琳琳哼了一聲,自己去拿清酒,我看她倒滿了自己的酒杯,趕忙攔住:“慢點喝。”
“你也來。”她也倒給我。
我們碰了碰杯,她低聲:“是你們經理跟我的,你在背後我壞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