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晚上的難道遇到女流氓了?
這年頭真是什麼怪事都有,我剛經曆了生和死,又遇到這等咄咄怪事,居然被個姑娘開車給攔住。
那女孩緩緩摘下墨鏡,我愣了,千想萬想沒想到是她,居然是琳琳。
自從無生老母疑似附身在她的身上之後,她就走了,回總公司去了,後來一段時間再也沒有見過她。我曾給她發過微信,石沉大海,毫無回音。咱也不是賴皮賴臉的人,不回就算了,我再也沒有找過她。
沒想到這麼一個奇特的夜晚,她居然憑空出現。
看我傻愣著,琳琳指了指副駕駛的位置,了兩個字:“上車。”
我捂著肩膀的傷口,拉開車門並沒有坐上去。她出現的時機很奇怪,而且一開口就問蓮花的事。此刻她臉色陰沉,和印象裏嬌滴滴的姑娘完全兩個概念,我心存顧慮,不敢上這樣的車。告訴她,我受傷了,耽誤了恐怕會感染破傷風,要趕緊去醫院。
琳琳瞪我,話沒有絲毫商量的餘地,命令我:“上車!我送你去醫院。”
大晚上,街路連個人都沒有,更別出租車了。
我看看她,想起了那晚的溫存,其實我是藏著一點心思,我們兩個會不會還能整出點火花來。
美女香車,也罷,我就上你這回賊船。
坐進車裏,琳琳讓我把車門關上,她戴上墨鏡:“剛才出現白蓮花,驚動了我,恰好在附近,第一時間就趕了過來,和你有關吧?”
“你是琳琳?還是……”我磕磕巴巴問。
琳琳把自己的外套脫了,裏麵穿著吊帶。我看的麵紅耳赤:“就在這啊,不好吧……”
“看我的肩。”琳琳。
我看過去,在她雪白細膩的右肩膀,靠近胸口的位置,赫然有一朵雪白色的蓮花紋身,瓣瓣張開,紋理細致生動,那模樣特別像剛才升空的白蓮花。
“你真的是……”我呼吸急促:“無生老母。”
琳琳沒有廢話,直接發動車子,陡然竄出去,車速極快。
路上她問我,剛才騰空而起的白蓮花是怎麼回事。我吱吱唔唔裝傻充愣:“有嗎?什麼白蓮花,沒看到。”
琳琳冷冷瞥了我一眼,車速又快了起來。我肩膀疼得不行,渾身煩躁,嘶嘶吸著冷氣:“慢點,你慢點。”
大概十多分鍾後,我看路況不對,這是什麼鬼地方?
我苦著臉央求:“大姐,你別玩我了,趕緊找個醫院啊,先把傷口處理了,以後咱們怎麼都好。”
琳琳根本不聽,繼續保持高車速,我真是沒辦法了。二十分鍾之後她在路口停下,夜深而寒,我渾身抖著,不知是傷的原因,還是嚇的。
琳琳冷冷:“下車。”
我無奈,硬著頭皮推門下車。琳琳踩著高跟鞋,嘎達嘎達走向一棟商住兩用的大廈,我站在後麵不知道該怎麼辦,三十六計走為上吧,別跟她扯了。
我:“那個啥,我先去醫院,有啥事咱電話聯係。”
“王慈,你看看你的右手還能抬起來嗎?”琳琳頭都沒回,冷冷著。
聽了她的話,我趕緊嚐試著抬右手,這一抬就傻了,右手完全使不上力,像是把神經都砍斷了一樣,軟軟耷拉著。
“你的傷口已經感染,毒素隨著血液往下走,再耽誤一會兒就到了心髒,到時候誰也救不了你。隻有我才能救你,信就進來,不信可以走了。”琳琳進了大廈的門,聲音從裏麵傳出來。
我算是被她拿住了,咬咬牙,實在不敢賭,隻能跟上。
進了大廈,琳琳等電梯,我站在她的旁邊,誰也沒話。
大廈裏一個人影都沒有,門口傳達室也黑著燈。
我哆哆嗦嗦問她,我的傷怎麼會變成這樣。琳琳淡淡:“你身上有很重的鬼氣,今晚肯定有不尋常遭遇,你不用撒謊。隻要把白蓮花的前因後果告訴我,我保你度過這一關。”
我們進了電梯,一直到層停下。電梯門開了,外麵的樓層很荒涼,堆滿了雜物,好像沒人住。
從電梯走下來,我四下打量,覺得這裏太古怪了。首先是花板特別高,普通一層樓高度也就在三米左右,而這裏估計能有六七米,這裏本是最高一層,卻奇怪的囊括了兩層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