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程智非常感興趣我要做什麼,找了個涼風習習的晚上,我把秦丹和薑程智叫到身邊,開了個會。在會上,我告訴他們兩個,我想在年輕人中間布道。
“你想布什麼道?”秦丹問我。
我:“我見識了陰間的一些景象,想把陰間這個概念告訴大家,想讓大家腦海裏有個因果論,作惡有所顧忌,因果相報,陽間的惡必會在陰間反噬其身。”
秦丹想了想:“‘陰間’這個概念太虛了,你要布道,首先得讓人看到實實在在的東西,有神跡最好。你想過這個問題沒有?”
我沉默一下:“我有法力可以調動陰間的景象,隻是現在還沒想好怎麼布道好?”
薑程智插嘴:“我支持王慈,我也覺得因果這個東西很好,以前還意識不到這次走了一次山門,我心裏也有種子了。王慈,我到有個想法。”
我示意他。
薑程智道:“我還記得你在劉家曾經用一個卷軸展現了陰間的景象,給我留下深刻印象。我出資找專業的攝影師,由你來調動陰間景象,專門拍攝一部片子。我再傳到網上。”
秦丹:“還要成立專門的網站,馬大胡子能出冊子,咱們也能出,出一些文字版的宣傳冊,再配合視頻,效果肯定會好。”
薑程智感歎:“人生在世,就是要轟轟烈烈做一些事,老爸總罵我是個吃貨,是敗家子,這次咱們就玩個大的,我要闖出點名堂給他看看。王慈,你要做這件事,金主不能少,我看看幫你聯係聯係,如果有人出錢投資你,那就牛筆了。”到這,他傻愣了一下,掏出手機看看,道:“對了,當年資助洪秀全的大金主叫韋昌輝,後來也封王了,這些都開始參考嘛。”
他越越興奮,手舞足蹈的,想了很多的構思和計劃。秦丹也興致勃勃和他討論著。我反而置身事外。
我的本意是立教,至於當不當教主都無所謂,也沒無心於此。而且槍打出頭鳥,玩這個等於玩火,一個不慎恐怕萬劫不複。
他們兩個碰頭商量,我意興闌珊,走回房間休息,明就回梧州了。透過窗看著邊夜色,我忽然有些異樣的感覺,自己會不會打開一個潘多拉的寶盒。
第二起來之後,我們收拾收拾離開村子,一路奔波回到梧州,至於老唐頭那邊如何善後,就和我沒關係了。
薑程智家住在南寧,在梧州也是兩眼一抹黑,我們也不能成總住賓館,也不是那麼回事。經過秦丹介紹,老唐家在古董城為我們安排了一個臨時住所。那是院子,進去以後一左一右兩間廂房倒也清雅。
住下之後,我們開始緊鑼密鼓的執行計劃。秦丹通過關係找到了一家大型影樓,裏麵攝影師、攝像師一應俱全,最為難得的是這家影樓的老板也是道法中人,曾經在劉大千家裏見過卷軸陰間的展示。
秦丹和那邊一,老板挺感興趣,最關鍵的是他和老唐家是至交,秦丹拍攝關於陰間的影像資料,也是老唐頭生前的遺願。這老板義不容辭,親自調用影樓兩個首席攝像師去配合我們。
眾人在我住的院子裏開了個會,夏日炎炎,院子裏有葡萄架和高棚子,陽光照不進來,擺著八仙桌,上麵是各色冷飲、茶水、還有一些糕點零食,眾人團團圍坐,電風扇嗚嗚擺頭吹著,風清涼,倒也愜意。
我們商量著,這第一部陰間的宣傳片怎麼拍。陰間從某個角度來,那也叫一個世界。好比,你要拍一個關於美國的宣傳片,從什麼地方入手才能最快讓遠在地球另一端的中國人了解和記住呢。沒有拍攝計劃,由著性子走哪拍哪,那就沒啥意思了,要拍就拍好。
有個叫維的攝影師是從北京回來的,夥子頭腦靈活,經驗豐富,他給出一個建議,最好這個片屬於那種偽紀錄片,裏麵有個男主角,根據他的視角來遊地獄,這樣有主線有代入感,觀眾看了好接受。
經過慎重考慮,我是不打算露麵的,這個男主角選定了薑程智,他激動的都快尿了,這個紀錄片拍成了往網上那麼一發,可以想象那個效果,不揚名立萬也差不多了。
我無法帶著這些人到陰間去,但是可以把陰間的場景給幻化到院子裏,我把情況提前跟他們了,省的這兩個攝影師大驚怪。
我們商定了一,安排了拍攝計劃和流程,真別這兩個攝影師是專業,每一點都想到了,每一處細節都反複敲定,那勁頭不亞於拍一個大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