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1 / 2)

第二日醒來已經是晌午了!不知不覺已經睡到了現在,起身下床喚了碧水進來。碧水一臉的笑容,好似心情不錯一樣。洗漱後用過早點,想想已經有三日沒有練舞了。就算能跳在好的舞,若幾日不練也會也會生疏的。來到院中,吩咐碧水讓其他的宮人都撤了下去。現在已經快到秋季,院子裏的菊花已經有了花骨朵。到了中秋能想想是什麼景色了,舞練到中午用過午膳。問了問碧水宮裏的格局,因為和流芳菲約的見麵時間就快到了。現在他是除了母妃以外,唯一一個可以說心裏話的了。好像告訴他我最近發生的所以事,希望他能像以前一樣為我排解心中的凝惑。

下午我不想做什麼事,有些無聊讓碧水領著我去禦花園看看。著禦花園果然是不一樣的,和我住的院子裏的花草不知道多了多少倍!一路像個孩子一樣問著碧水,這是什麼那是什麼。可碧水都不知道笑過我多少次了,穿過一座假山。迎麵走來了一個女子,後麵也跟著一個宮人。走近了卻覺得那女子有些眼熟,她走到麵前很是開心的笑著,像是認識我一樣。我也隻有向她報以微笑,她見我不說話便拉過我的手說:“姐姐怕是不覺得我了,我可是記得姐姐的,姐姐的舞蹈到現在還讓妹妹我難以忘懷呢!”我的舞?原來她是那日在芷風閣,坐在我下麵穿藕荷色衣服的女子!她叫我姐姐,那她不就是我的那個妹妹南羽菲。想不到我的這個妹妹,竟也是美人。不過話說回來,我那父皇又有那個妃子不是美人呢!所以他們的產物又什麼會是凡物!見我發呆她喚了我幾聲我才反應過來,她拉我到一處涼亭坐下。說道:“姐姐,你的病可好些了,那日見你突然暈倒。可著實嚇了我一跳,後來我本是想去看你的。可父皇下令不讓人去打擾你,便隻能作罷。今日我也在宮裏呆著無聊,便出來禦花園轉轉,卻不想有幸能遇道姐姐。這不是緣分是什麼呢!”聽著她那些關心的話語,我不知道是信還是不信。和我就一麵之緣的‘妹妹’是真的在關心我這個姐姐嗎?還是我以‘小人之心度了君子之腹’這些我現在還找不到答案,便以微笑和謝謝和她寒暄著。

閑聊了一會,我謊稱自己累了。便向她道別,走時她還說要過幾日在到我住的藍閣去看我。難得她那麼熱情,就欣然答應了。走出涼亭沒多遠,便繞道讓碧水帶我去母妃那裏看看。已經有好幾日沒有看到母妃了,不知道她什麼樣了。這麼多年來,我還是第一次和母妃分開這麼久。住的依蘭殿離我住的藍閣並不遠,沒有走多久就到了!沒等宮人通報,我便急急的走到了母妃的寢室。一進門擺便看見母妃在一張貴妃椅上躺著休息,兩個宮人一左一右的候著,我向他們做了個噤聲的手勢又招手讓他們出去。出門時讓他們帶上了門,我走到貴妃椅前就地而坐。以手撐著頭,看著母妃睡覺時那依舊微皺的眉頭。抬手想為她撫平那皺著的眉,可母妃卻醒了。看到是我,眼裏有掩不住的驚喜。拉過我為她撫眉的手,緊緊的握著。另一隻手輕輕的撫摸著我的臉,我們對彼此的想念已經不需要用言語來述說了。我緊緊的握了握母妃的手說道:“母妃,可以告訴顏兒13年前都發生了什麼嗎?為什麼那日父皇要說謊,對我們母子的置之不理,卻變成了我從小體弱需要安靜的養病。”這一切我不得不像母妃問清楚。

母妃麵色有些為難。想了會才說:“當年母妃是蕭國的小公主,當時很受父皇的喜愛。那時母妃還年輕,所以也貪玩。一次和宮人在花園放風箏,一陣風把風箏吹到了房頂上。我不顧宮人阻難,硬要自己爬上去自己檢。卻不想一腳沒有踩穩,便掉了下去。當時我以為我會死的,沒有想到被當時的禦前侍衛程苛救了。之後我便和他相愛,當時這事我也告訴了父皇。父皇本是不同意的。可也經不住我哭鬧,最後還是答應了。說等南國太子來訪走了以後,就為我大婚。之後幾天南國太子果然來了,當日為南國太子的接風宴南國太子閑歌舞不好。父皇便臨時要我獻舞,我便隻好舞了一曲。當時我的舞在宮中已經無人能及了,可不想哪一舞後南國太子便看上了我。走時向父皇提出要娶我的意思,南國勢大父皇不得以就答應了。南國太子回國後不久便登基做了皇帝,我本以為他初等大寶政事繁忙,就不會記得我了。可是沒有過多久,南國史官便帶著聘禮和迎親隊伍來了。我便含淚和程苛分離,嫁來了南國。來南國後不久就懷了你,你卻為滿月就出生了。可有了你皇上對我更加嗬護備至,可沒過幾日你父皇一臉怒氣的來找我。說你不是他的孩子是我和程苛苟且的孽種,他不聽我的解釋就把我們打入了冷宮。這後來的一切顏兒你就都知道了!”看著母妃臉一臉的悲傷,背負著莫大的屈辱自己過了13年。這是何等的煎熬!我心中任然有些不明白便又問道;“母妃,既然父皇不相信你,那現在怎麼又讓我回會來了!還對我們這麼好,這不是太奇怪了嗎?”“這母妃也問過了,你父皇說是當年有小人在他麵前饞言,他才會誤會了我。現在已經擦明了,所以便把我們接了會來!”“可是,母妃你還能原諒父皇嗎?這麼多年來,一直都對我們置之不理。這些年來我們都受了多少苦,他知道嗎?他做為皇上,我不敢有違他。可做為父親,顏兒沒有辦法原諒他!”一股腦的說完自己心中的不快,不知覺的眼淚已經掉了下來。這13年的委屈,不是他現在所做的一點點事就能夠彌補的。“顏兒,母妃知道你有委屈,可母妃又何嚐沒有呢!這些年來,你父皇的所為已經把我對他的那唯一一點點好感消磨殆盡了。母妃之所以接受他現在的安排,是不想顏兒你陪著母妃在那冷宮待一輩子。你還這麼年輕,可這皇宮真的不適合你。總有一天母妃會想辦法讓你出去的,顏兒你不是說過要一起離開嗎?現在不還這麼想嗎?”聽了母妃的話我感到了一絲欣喜,母妃還是和以前一樣的想法。我連忙點點頭說:“我肯定想要出去的,還要和母妃一起。不過是我帶著母妃走,這是顏兒說過的。顏兒定會做到,母妃要相信我。”母妃笑著點點頭,眼睛裏已經滿是淚水。不過也多了一絲的堅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