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咯咯……咯……”屋子裏突然發出了滲人的笑聲,此時的中年人神經已經高度緊張,但是刺激對他來說已經麻木。屏息往聲源方向仔細看去,那人似乎是坐在了太師椅上。
中年人不明所以,於是立刻扭頭向大門方向跑去。也許是運氣好,在這麼黑的環境下也能如此迅速的找到門,一把拽開大門奪路而出,順勢飛奔出去。
奔跑間本能的回頭看了一眼,發現那人的確是坐在椅子上,但是麵孔卻十分模糊。看歸看腳步卻沒有停下。一會在他跑出了有幾百米後氣喘籲籲的癱坐在地上。
“咯咯……咯咯……”剛剛放下的心一下提到了嗓子眼,借著月光抬頭一看,麵前的人臉色煞白,毫無生氣。眼窩裏混黑一片,而聲音正是從他身上發出的。
眼前站著的無論從哪個角度看都不像是個人,雖然受了不小的驚嚇,但是中年人仍舊保持思考。“恁娘的,這是個什麼玩意,難道是鬼?”這一係列思考從那人站到他麵前僅僅用了幾秒鍾。
也沒想出個名堂,中年人的第一反應還是跑。
越跑越遠,但背後奇怪的聲音仍舊不絕於耳,聽的人頭皮都發麻。此時的中年人徹底意識到了,他可能遇到**煩了。當初部隊那套唯物主義思想在這裏已經完全說不通。但是畢竟當兵那麼多年了,要讓他一下接受也確實有點難。
“不對!”跑了一會中年人突然意識到了一個問題,於是停下了腳步,“既然能砍斷你的手,就說明不是鬼。說不定……”
想著,他抄起了匕首小心翼翼的向遠處的人走去。倒也奇怪,那人也不躲閃,就站在那裏發出“咯咯”的怪聲,一動不動,但是即便如此他也不敢有所疏忽。就在靠近那人還有兩三米的時候,中年人一聲爆喝,突然跳起,一下子撲上去將那人騎到胯下。
“讓你娘的叫喚!”
噗——這一刀紮在了那“人”的脖子上,惡臭的氣體伴隨著漿液爆了開來,噴了他一臉。
見此情形,中年人似乎想到了什麼。不過他也是給人看風水的時候道聽途說的,他隻知道人死了之後如果屍體沒有保存好,有可能會變成伏屍。這東西沒有思想,而且身體硬的出奇,但是硬而不化。不過具體的形成原因他自然是不知道。很明顯,這東西和他聽說過的十分相似。
想到這,他也毫不含糊,一刀刀下去,已經把那東西的頭紮成了篩子並砍了下來,然後進行了慘無人道的分屍……看樣子就算能站起來對他也沒什麼威脅了。
此時的天色已經逐漸亮了起來,中年人已經在這個地方逗留了很久。渾身裹著屍臭和各種不知名的液體,中年人發出了一聲幹嘔。
就在他準備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的時候,他發現那具屍體身上唯一的一個口袋裏掉出了一個東西。中年人見狀,將那東西撿了起來:
這東西具有玻璃的質感,顏色幽綠黯淡,形狀呈一個逗號,並且中間有個空洞,拿在手裏不大不小。中年人沒多想,拿起來裝進兜裏,然後用盡最後的一股勁,飛似的往村子外跑去。
不多時,站在不遠處的山崗上。望著山腳下的村莊,中年人卻看到了讓他目瞪口呆的一幕:
那具被他分割數段的伏屍已經完好無損,幽怨的站在距離他不遠處的村口。空洞的黑瞳正死死的盯著中年人的方向,
“咯咯……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