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人聽我說完,從車裏便從車裏走了出來,彬彬有禮的問我道:“你是強禺?”
此言一出我立刻反應過來,連忙招呼道:“嗷,你就是剛才給我打電話的人吧,哎呀不好意思,請問您怎麼稱呼?”言畢,那人從錢包裏抽出一張名片遞給我說道:“鄙人張朝輝,星遠古董商行老板。”
我接過名片,隻是掃了一眼,然後立刻連忙對他說道:“張老板咱們進去慢慢說吧。”說著,我示意了他一下,然後走進了店裏。
要說和大款打交道我也不在少數。在這種地方僅僅靠照相、修圖那每個月連房租都交不起,於是我在暗地裏會幫助那些有錢人處理點私人問題。畢竟這些人有錢之後往往都會不老實,所以我利用著各種手段“調查”、“取證”,幫正房抓小三,幫小三鬧正房,由於業務嫻熟,在這方麵口碑甚好。所以我當即判斷,這又是一個來解決私人問題的。
沏了杯茶,我直接單刀直入的問道:“不知道張老板來我這小店裏是不是為了某些難言之隱?”
聽我這話,張朝輝略微愣了一下,然後露出了一個頗有深意的笑容說道:“嗬嗬,要說難言之隱倒是事實,不過你怎麼知道的?”
我學著他的樣子和口氣反問道:“不如張老板先說說,我看看和我想的一樣嗎?”
“也好,畢竟有些細節你應該不知道。”張朝輝正了正身子說道。
讓我沒想到的是,他這一竿子直接甩到了六十年前。由於受到學校裏某個協會的影響,在他說完之後我習慣性的問道:“沒啦?”
他搖搖頭,沒再說什麼。
“所以你的意思是說你祖父在一個奇怪的村子裏遇到了奇怪的人,然後雙方互掐數回合,最終以你祖父將其擊殺而結束?”我虛著眼看了看眼前這人,凡是正常人聽到這種話,百分之百都會懷疑對方腦子有泡。
言畢,見他卻十分肯定的點了點頭。“你覺得我作為一個正常人會相信這種事嗎?”
我站起來伸了伸懶腰繼續說道,“而且即便是真的跟我也沒關係吧,你來我這的目的就是給我講故事?”
沒等他說話,我轉身便準備送客。
“張老板,如果沒有別的事我就要去忙了。”說罷,便往裏屋走去。
張朝輝突然叫住了我:“等一下!”我轉身露出了一個疑問的眼神,示意他說下去,“我知道你不信,這事一開始我自己都不信,但是……”說著他想我走過來,“後來我去了那裏,我就信了,而且我的祖父他是不會騙我的。”他說完已經來到了我麵前,攔住了我。
我對這事自然是嗤之以鼻,這都什麼年代了,還有人會相信這種事。但是這種人的心態我了解,越是頂撞可能越是起到反效果。
於是我做出一種十分惆悵的表情,說道:“好吧,那你找我是要做什麼?”
張朝輝聽我這話,好像是鬆了口氣,然後緩緩的說道:“咱們還是坐下說吧。”
坐下以後,張朝輝的一個小動作引起了我的注意,看樣子他是有備而來……
我點起一根煙,打量著眼前這個滿嘴金牙的男人,從現在其他所說所做的事情,都應該和背後的那個家夥有關,遂問道:“說吧,要我做什麼?”
他倒是毫不避諱,等著兩隻大眼泡幽幽的說道:“我來找你是為了那個。”說著指向了我的脖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