肇鉞第二箭射來,多舛又是一戟磕飛,然後靠近肇鉞七丈距離,就是一戟擲出,擊中光罩一點,激起無數漣漪。
光罩依然堅如磐石,穩如泰山,肇鉞諷刺道:「人級高等祭器的威力,豈是你這種無根無源的棄兒所能理解的,我就站在這裏讓你刺,你刺到明天也別想打破我的防禦。」
此時一通鼓恰好擊完,轟隆隆,第二通鼓開始響起。
多舛挺著短戟到肇鉞身前,發現肇鉞竟然從身後抽出來一把手弩。
「卑鄙!」場外文昭一聲怒罵,感覺自己的家底可能要敗光。
多舛也是頗為震驚,既然肇鉞有此等武器,為何在迷蹤嶺中不使用,
「去死吧!」肇鉞麵色猙獰,「要的就是讓你上前。」扣動扳機,一根小指粗細的箭矢從弩中射出,鋒利的三角形狀的箭鏃上發出一陣幽藍的光。一看就塗有劇毒。
多舛袖子一卷,仗著自己身穿的葛衣纖維堅韌,卸掉了箭矢的力量。
肇鉞一聲怒吼,連發兩箭,一箭射向腹部,一箭陰險的射向多舛的頭顱。
「這次看你還不死!」肇鉞心中想到。
多舛兩把短戟在自己胸前揮舞的,水潑不進,直接將射向直接腹部的箭矢磕飛,然後腦袋一偏,咬住了第二支箭矢。
翻手之間就是兩把短戟擲出,連續擊打在光罩一點。
「盡做無用功!」肇鉞嗤笑一聲,再想射箭,發現距離太近竟然施展不開,手弩裏的三支箭矢盡數射出,卻沒有一箭建功。
多舛使用順刺勢連續刺在一點,巨大的光罩宛如風中的泡沫一樣劇烈的搖擺起來。
「不好!光罩要破!」場外的肇鉞心中一寒,本來居於不敗之地的肇鈺轉眼就可能失敗,而肇鈺決不允許。
肇鈺陰險的一笑。此時第二通鼓擊完,第三通開始響起。
多舛看到光罩將要擊破,心中一喜,正要再接再厲,突然一陣刺痛感從腦海中襲來,攻入了多舛的腦海,宛如一條遊龍一般在多舛的腦海中肆意遨遊。
多舛不禁發出一陣慘叫,刺的動作不由得一滯。
玄禦身上氣勢大漲,直接將目光望向了肇鈺。
後者額頭上的青木神印正從亮轉暗。
玄禦一擊靈識衝擊朝著肇鈺攻去,攻擊中蘊含著一念。
「對晚輩偷襲,是不是太下作了點!」
鬼級高階的靈識衝擊不是靈級巔峰可以抵禦的,肇鈺麵色一陣潮紅,身軀似是搖晃了幾下,似是自言自語道:「沒有證據,不要亂說話。」
說時遲,那時快,深受攻擊的多舛發狠不顧腦海中的劇痛,仍然將手中短戟刺出,再次擊打在與上次相同的點上。
哢嚓一聲,光罩應聲而破。
「怎麼可能?」肇鉞目眥欲裂,似是不敢相信,區區神武士巔峰的人,怎麼能打破人級祭器的防禦?
多舛嘿嘿一笑,精神受創的他笑的極其詭異,像是看著一個死人一般看著肇鉞,他當然不會告訴肇鉞,他的雷雲盾在上次攻擊統領級三角羚羊的時候就已經受損了,三角羚羊的頂角上含有劇毒,不知能毒害人體,也會腐蝕祭器。
觀察入微的多舛就是這樣一下一下的攻擊那處受損的地方,才硬生生的將其攻破。
玄禦看到此處,鬆了一口氣,隻是憤怒的看了肇鈺一眼,沒奈何,靈識衝擊是不會留下證據的,幸好多舛皮糙肉厚,頂住了這次攻擊,現在由自己看住肇鈺,絕對不會讓其再有攻擊的機會。
多舛一下子拍掉了肇鉞的手弩,再一腳將其踹飛。
手中握著短戟似是要給肇鉞戳出一個洞出來。
「住手!」肇鈺怒喝道,神力激蕩,攝出十幾根長矛,朝著多舛攢射而來,然後縱身一掠,擋在大長老麵前,堵住其援助多舛的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