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這本來就不是我身體裏的東西,拿去又何妨?我可以沒有神珠,沒有天下,卻獨獨不能沒有白異!狐王,你說吧!”若男的語氣中透露著不可更改的氣息。

“既然如此,那好,我說!隻要是找到可以與神珠有緣的人,將神珠逼離體外,神珠會自己找到新主人的!所以,眼下最主要的,是找到有緣人!”狐王看著眼前的若男,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謝謝!”

郎月國皇宮,南宮冷夜已經幾天沒有上朝了,將自己關在書房裏,每日都喝個大醉,文武百官紛紛求見,卻沒有一個,能見到他。

舔盡最後一滴酒,南宮冷夜醉眼迷離,麵前似乎又出現了當初與若男一起在望亭之中飲酒的情景,那時候,若男還是月王的妃子,如玉的麵龐,如黛的雙眉,清澈的眼中沒有任何雜質,周身都是青春美好。可是那麼好的一個人,現在卻變得冰雪一般的寒冷,眼中空洞的看不見任何東西,這一切,都是拜他所賜啊!

想到這兒,南宮冷夜狠狠地將手中的酒杯擲出去,酒杯碎了一地,就像那再也拚不起來的往事。

“夜皇!大事不好!我們的軍隊,不知道被什麼人調離了崗位,現在都撤出了京都,往城外行去!”

一位破門而入的侍衛急急的稟報道:“夜皇,若是再不製止,我郎月國有覆國之禍啊!”

夜皇踉蹌著站起身來,指著那侍衛問道:“你是誰?是誰讓你進來的?”

侍衛一咬牙,說道:“夜皇,屬下該說的話已經說完,若是夜皇要置屬下的罪,聽憑夜皇處置!”

夜皇一愣,腦袋裏迅速把剛剛侍衛的話回想了一遍,便已經有了三分清醒,於是問道:“軍隊豈是一個人想調離就調離的?沒有本王的手令,誰敢假傳聖旨?”

“夜皇!那調動軍隊的人,手中拿著的,正是夜皇調遣軍隊用的墨玉龍配!所以,各位將軍不得不從!若不是有的將軍疑惑,派人來宮裏報信,現在,恐怕我們都還蒙在鼓裏呢!”侍衛心急火燎的說道。

夜皇瞬間清醒過來,收手往自己腰間摸去,自己隨身攜帶的墨玉龍配,早已經不翼而飛,而可笑的是,自己連什麼時候丟的,都不知道!

夜皇不免心中埋怨自己的疏忽,以至於敵人有機可趁,盜走軍隊,現在,若是有心之人趁機會前來逼宮,自己恐怕連還擊的機會都沒有!

想到這兒,夜皇竟也一身冷汗。正在思量對策之際,又有人來報。

“旭日國方向,有大批軍隊往我國境內行進,估計不日,即可到達我京都!”

“啊!”夜皇驚叫一聲,跌坐在椅子上,額上,滲出細細密密的汗珠兒。

南宮冷玉受若男所托,前往旭日國管理朝政,一切步入正軌之後,忽聞郎月國軍隊被無故調離。心中倍感疑惑,難道是南宮冷夜又要搞什麼鬼嗎?若男,孩子們和自己的娘親,都還在郎月國,若是南宮冷夜有什麼風吹草動,第一個遭殃的就是他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