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張飛兩人夾著魯恭緩緩走至府邸後門,甄堯冷聲說道:“大人不想弄得滿城皆知,就最好不要讓他們都跟著,你說呢?”
“聽賢侄的,都給我退下。”魯恭苦澀歎息,勒令士兵退回府院後,低聲問道:“賢侄也不好在這大街上挾持老夫吧?不如你現在將我放開,老夫便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怎麼會是挾持呢,莫不說這條道極少有人經過,即便有人走過也隻當賢侄親自請大人去酒樓一敘。”甄堯眼睛一眯,冷笑著說道:“現在由不得你不去,不想死就給我走!你也可以放心,我是不會殺你的。”
到了大街上甄堯也不好把長劍架在魯恭脖子上,隻能借著身體用劍輕劃其後背頂向後心,與張飛一同緩緩向前走過。魯恭的府邸本就離酒樓不遠,三人不一會便從無人小道走入酒樓後門。來到自家酒樓甄堯精神才漸漸舒緩,到了這至少沒人可以要他命了。
隱晦的對酒樓掌櫃使個眼神,後者會意點頭將甄堯引入二樓的客間。進了客間甄堯也不需要再挾持魯恭,將佩劍丟至一旁,冷笑道:“大人,沒想到是這種結果吧?”
“你想怎麼樣?別忘了我還是一縣縣丞,你敢殺我?”魯恭走入客間反而將事情看得更明白,在這個節骨眼上,甄堯就算再膽大也不敢殺他。
“益德,有件事還得你帶人去辦。”甄堯不理會在一旁咂舌的魯恭,對張飛說道:“這老頭家中還有親眷家屬,不能讓他們跑了,都得抓在手裏。記住,是抓,不是殺。”
“些許小事,某醒得!”張飛惡戰一場身上卻絲毫不見傷勢,見甄堯發話,點頭便往外走,剛才那一仗他還真沒打過癮,現在可以繼續爽爽。
甄堯指了指一旁的魯恭,冷聲說道:“把他給我綁了,弄些水來,我得洗洗。”
“是。”可能其他人不認識甄堯綁架的是誰,可掌櫃的如何不知?見自家少爺連縣丞大人都說綁就綁,還要抓人全家,冷汗直冒一身。
肩膀上的傷口隻能簡單的止血,要治療還得回府。甄堯僅僅用掌櫃送來的水把身上血漬擦幹淨,再換上一身新衣。張飛沒讓甄堯久等,不過一炷香時間,就已經回到酒樓內。
甄堯見張飛走進來,走上前便開口問道:“益德,怎麼樣?沒受傷吧。”
“你小子還擔心我?某家可不像你這麼不禁打,些許蟊賊某隻帶了一隊人就悉數擒下。”張飛頗為不屑的開口說道,但眼底卻流露著絲絲暖意。
“好,此事既成,益德功勞不小啊。”甄堯連笑數聲,才開口說道:“縣丞大人,如今你是一步錯滿盤皆輸,想要活命就得聽命於我們哥倆了。”
“賢侄盡管吩咐,老夫能做的一定都照辦。”魯恭在知道自己全家都被控製後,麵色慘白如雪,聽及甄堯所言,連忙點頭稱是。
甄堯笑著拍了拍張飛後腰,開口問道:“我這位至交兄弟,武藝本事你都見識過了,你覺得讓他統領全縣兵馬如何?”
“大善。”魯恭此刻命都難保,哪還管得了兵權,當即點頭道:“老夫明白賢侄的意思,我可聘其為我軍中都尉(PS:不用糾結縣丞是文職,為啥可以封武官),掌毋極全縣兵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