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女雖已離開廳堂,但卻將宴席再次點燃。又喝下一大壇酒,甄堯已經感覺到頭暈。可架不住麾下文武的熱情敬酒,此次大勝卻是讓他奠定了冀州霸主的地位,甄堯自然是來者不拒。當酒宴散去,已經是暈頭轉向,站立都十分困難。
隱約中感覺到有人扶著自己走向太守府後院,甄堯此刻也大腦完全被酒精所籠罩,隻能遲鈍的讓人扶入院中小屋。鼻尖傳來陣陣清香,早已不是初哥的甄堯自然清楚身旁人是女子,走靠屋內床榻後,右手猛地一拉,將扶著自己進屋的女子強行拉至身邊。
“啊~!”隨著一聲撕心裂肺的痛呼,女子雙眼邊落下滴滴水珠,終於走到這一步了,自從來到毋極,她就知道自己會有這麼一天的。
早晨的陽光照射下來,酒醉一夜的甄堯逐漸睜開雙眼,隨即又有手臂擋在眼前,遮住這清晨的日光。雖然睡了一覺,但腦袋依舊昏沉,甄堯不得不伸出另一隻手暗揉頭部,以減緩腦中的脹痛。
腦袋稍微好些,甄堯才發現自己身旁還睡著人。乍看之下還以為是張瑛,可仔細一看,卻是嚇了甄堯一跳。與自己同寢的不是瑛妹,而是本不該在此的貂嬋。
“嚶”看著眉頭微微皺起,嘴角卻露出笑意的貂嬋,甄堯此刻腦袋卻是當機了。該怎麼辦?靠著床榻,甄堯不禁想起昨夜喝醉之後,被人扶進屋內,然後發生了不該發生的事情。原本以為隻是一場夢境,卻不想竟是一個事實。
經過短暫的驚異,甄堯已經恢複了鎮定,拍了拍身旁衣衫落盡的女子,低聲說道:“醒了就別裝睡了,難道還怕我不成。”
知道自己裝睡被發現了,貂嬋隻得緩緩睜開雙眼,雖然以前也時常看見甄堯,但經過昨夜一事後,貂嬋再看時卻又有新的發現:“太守,奴家,奴家”
“不用說了。”甄堯見貂嬋眉宇間緊張兮兮,不由得伸出手掌輕撫佳人麵龐,心底暗道:“喝酒當真不好,不但誤事,還會誤人啊!”
“太守不用憂慮,這都是奴家自願的。”貂嬋見甄堯不說話,當即心底一暗,低聲道:“奴家這就離開便是了。”
“好了,別亂動。”甄堯如何會讓貂嬋就這麼走掉,別人女子都將最為寶貴的東西給了自己,若是就這樣不負責任,別說他人如何看,便是甄堯自己也不會答應。當即伸手按住還欲起身的貂嬋,開口道:“你若願意,明日我便讓母親請媒提親。”
原本對此毫不寄希望的貂嬋聞言麵露喜色,帶著些許不確定的開口問道:“太守真願娶奴家?”
這是最好的解決辦法,甄堯重重點頭:“我甄堯的女人,自然是要過門的。”
“太守對奴家真好。”貂嬋此刻的心情完全無法用語言表述,自從諸侯會盟結束,她便和蔡琰來到人生地不熟的毋極。可來了以後甄堯卻對她們姐妹沒半點念想,導致二女枯等幾年,畢竟她們的身份早在來時就已經定下。
如今終於從甄堯口中聽到了自己最想聽的一句話,貂嬋雙手緊緊抱著甄堯左臂,小腦袋直貼著甄堯的肩膀,雙眼一眨不眨的緊盯著甄堯,仿佛怕自己一不小心,就會失去這一切。
開口允諾了迎娶貂嬋,甄堯不禁想到家中的嬌妻,自己這麼做不知張瑛會有何念想呢?不過轉頭一想,甄堯卻覺得這事有些蹊蹺,當即問道:“這些是你昨日便想好的吧,包括出來獻舞?這是你自己出的主意嗎?”
“這,這是奴家與昭姬妹妹還有瑛妹一同想的。”貂嬋當即全盤托出,從甄堯走後,她與蔡琰去找張瑛訴苦,來到毋極雖然不愁吃用,但心底苦悶卻是不斷的增多。得到張瑛支持後二女又去拜見了張氏,可以說甄堯還在出征,貂嬋二女就已經是甄家的準兒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