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上脫著幾個木碗,在靠近喬瑩幾女後甄堯連忙招呼道:“邴丫頭,過來幫把手。”邴淩聽到連忙起身,上前兩步將木碗接過並分到喬家兩姐妹手上。
喬瑩出遊身邊是帶著吃食的,不過甄堯此刻親手做出來的食物顯然不能拒絕,當即接過木碗後便躬身道謝。倒是喬婉小丫頭咋咋呼呼,毫不客氣的張開櫻唇咬在獐子肉上,擠出了幾點油腥,卻是大呼有味。
笑著與幾女打趣一會,甄堯也就回到自家妻子身邊,一麵照看著火架子上正在翻銬的兔子,一麵自己大塊吲哚。不大不小的獐子本身就貢獻不了多少肉食,再加上眾女一分食,留給甄堯的那就更少了,沒幾口將自己碗中的食物消滅幹淨,甄堯卻是兩眼四處張望起來。
“夫君,用不用讓喬家姐妹來陪坐呀?也省的你一直偷望。”貂嬋的一句話卻是差點讓甄堯把口中的酒水噴出來,他不過是看看周圍的景色,怎麼到這小妞口裏就成了偷窺呢。
搖晃著腦袋,甄堯將酒水吞下腹中,卻是不懷好意的將貂嬋往身邊一撥弄,對著佳人的耳根低聲說道:“嬋兒如此為夫著想,堯是否該好好報答於你?”邊說著,作怪的左手也不停下,開始向貂嬋下身滑動。
“別,別,”感觸到那張溫熱的手掌與耳邊飄來的略帶酒味的口氣,貂嬋兩眼不由得泛起點點水霧,臉頰也開始泛紅,身子扭動著說道:“奴家不敢了,奴家不說了。”
雖然早與甄堯成親,兒女都有一雙了,但卻從沒在如此公眾場合有過逾越,見甄堯動作逐漸加重,想著周圍還有那麼多雙眼睛,貂嬋即便動情,但也不敢真的在這把事辦了。趁著自己還有些許理智,連忙開始推脫。
甄堯自然沒有公眾表演的惡趣味,簡單的懲罰了下貂嬋之後也就作罷。飽暖才思淫欲,自己的肚子都沒喂飽呢,又怎會真的去折騰貂嬋。見小妞已經老實許多了,當即哈哈大笑的抽出左手,將身前酒壺舉起便悶下一大口。
甄堯與貂蟬的不雅動作雖然周圍並沒太多人知道,但坐在旁邊的蔡琰、張瑛幾女卻是看得親切,此刻卻是心底暗羞自己夫君沒個正行,同時麵上也布滿紅暈,就仿佛甄堯方才不止是對貂嬋一個人作怪似地。
酒足飯飽,正是揮灑多餘熱量的最好時刻,此時荒郊野嶺的,自然不是辦那事的時候,能做的便是對著滿山的獵物發泄。重新跨上馬背,甄堯便與張飛等人奔入山林,留下一幹女眷在山頂上慢慢注視著西斜的秋日。
奔入山林之間,一邊尋找著目標,甄堯一邊開口說道:“子義,上午尋獵你還未有動靜,現在可不能再藏拙了!”
太史慈聞言點頭,卻是已經有了目標,從背上抽出兩支羽箭,三指環扣著將長弓拉開,對準前方近兩丈高的樹枝。隻聽‘嗖’的一聲,利箭穿枝過葉最終落在十數丈外,當隨行兵卒上前將箭矢撿起的時候,甄堯等人便敲見了箭上的獵物。
“子義箭術高絕,佩服,佩服!”由不得甄堯不佩服,畢竟能夠做到箭不落空就是不容易的,哪像太史慈,不但兩隻羽箭上都有獵物,其中一支箭還串著兩隻不大的鳥雀。雖然這是趁著鳥雀落在枝椏上偷襲的手,但若沒有絕快的箭速,肯定是一隻都射不到的。
一行人在山間行獵,偶爾也會碰上尋獵的武考學子,興趣使然甄堯便會停步看看他們的本事,不過大多數學子在看見甄堯後都不自覺的心底緊張,原本十分的本事也就隻能發揮個六七成,白白錯過了不少好機會。
知道自己的存在隻會影響眾人發揮,甄堯搖頭輕笑幾句也就帶著張飛等人離開。他並不責怪這些學生心思素質差,他們畢竟都還隻是學府的學生,又未見過什麼陣仗,這些東西日後是得慢慢自己積累的,甄堯不並苛求他們一個個都得有般的資質。
天色漸漸昏暗,尋獵一天的甄堯總算帶著滿載的獵物出了獵場,並趕向山腰的營寨。營寨內的文試已經結束,這時候也來不及翻閱考卷了,隻得吩咐親兵把一幹答卷都封好,待會一齊帶回去再行評判。
走入營寨,甄堯才發現不但文考學子都回來了,就連武考學子都有不少回來的,其中既有收獲全無的蠢貨,也有自信滿滿的家夥。順手從負責統計武考學生尋獵接過的甄猛手中拿過記錄表,甄堯暗自皺眉的同時也有了些興趣。
總體來說這一次武考還是成功的,暫時還沒發現有人喪命,至多也就是受傷罷了。同時也有幾人進入甄堯眼球,趙彪,王砼,兩人的獵物著實不少,甚至其中還有幾個大家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