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誰輸了錢都不會有好臉色,這賭場保安似乎也沒有眼力勁,將胖子攔住後竟然還有三個保安朝著胖子走去。
一次來五個保安,個個都撞如蠻牛,胖子一下心虛,況且這些保安個個都是打手,出自**,都是刀尖上打滾的人,胖子定了定神,道“你們知道我父親是賭王嗎?”
一個脖頸上有道疤痕的保安道“你父親是賭王,可你不是,尹先生,您在我們賭場已經欠下一百二十萬的賭債了,若非看在你父親的麵子上,你以為你今天還能坐在這裏豪賭嗎?”
胖子向後退了一步,盡量不把自己的背麵對著五個保安,這樣拙劣的格鬥手法在五個保安麵前顯得格外好笑,保安們一步一步逼近胖子。
胖子也隻能一步步倒退,再退幾步就挨著牆角了。
“我……我……你們想怎樣?”
胖子由於緊張,說話開始磕巴,一雙肥厚的手掌竟開始微微顫抖。
“我們知道你沒錢還,隻要你交出賭王籌碼,今天的賬我們便一筆勾銷,我們老板還許諾再給你一百萬讓你回大陸買田種地去。”
“不可能!賭王籌碼我已經交給王符了,你們想要自己去找王符要。”
胖子和賭場保安對峙著,誰也不肯退掉半步,賭場內本來熱鬧的氣氛一下子變的安靜不少,所有人都側目看向胖子這邊。
段和也不例外,不過他滿臉疑惑,喃喃自語“賭王籌碼?什麼東西,竟然值兩百多萬!”
“你連賭王籌碼都不知道?”
段和正疑惑,卻有一個銀鈴聲詢問他,段和微笑著,將側過的身子擺正,這帶著一種鄙視的聲音正是出自麵前漂亮荷官的口中。
既然她這麼問,段和知道她一定有答案,於是一動不動的盯著荷官看。
荷官見段和盯著自己,好像不想知道答案,又好像急切想聽到自己接下來說的話,這種感覺相當奇怪,眼前的年輕人也變的撲朔。
等了一陣,荷官見段和沒有答話,撒嬌般一跺腳,道“你這人好無聊啊!”
段和道“為什麼這麼說我?”
荷官回答道“明明自己想知道賭王籌碼是什麼,自己卻又扯不下臉來問。”
段和淡淡道“你想告訴我你就告訴我,你如果不想告訴我,我也可以不用知道賭王籌碼。”
段和的話就像是繞口令一般,荷官偏了偏腦袋,像是還在回味段和的話,想了一陣,終於還是沒聽懂,於是摸了摸自己的腦袋瓜。
“好吧,我告訴你,賭王籌碼是每五年一次的賭王大賽最終的獎品,它象征至高的榮譽。”
“它能用來換錢?”
“不能。”
“它有別的秘密?”
“沒有。”
“它可以讓人擁有權力?”
“不行。”
“那要它做什麼?”
荷官楞了楞,他沒想到段和會這麼回答自己,多少賭徒為了這個賭王籌碼用盡心思,散盡家財,可是眼前的年輕人卻說他沒用,荷官隻能歸結為這個年輕人還年輕。
段和又說道“既然什麼用處也沒有,就算是送給我,跪下來求我收下我也不要。”
荷官這下真被氣笑了,無奈的搖了搖頭,嘴裏說道“可是他是至高的榮譽。”
段和問道“那你也想要那個籌碼?”
荷官搖了搖頭“我不想要,因為我知道我自己得不到,但我以後的老公一定能得到那個籌碼。”
段和道“那個籌碼那麼吸引人嗎?”
荷官道“那是至高的榮譽。”
段和見自己的話不能引起眼前美女荷官的注意,於是又起了個話題“你叫什麼名字?”
荷官道“我叫小西,東南西北的西。”
段和玩味的把小西的名字在口中念叨了兩遍,問道“小西,你做荷官多久了?”
小西回答道“兩年。”
段和說道“那你知道荷官是不能和賭桌上客人聊天的?”
荷官被明確規定,禁止在賭桌上與客人說些和賭以外的東西,有些高檔的場所荷官還被禁止做過多的小動作,這些都是防止荷官和客人串通好出千。
小西又楞了楞,眼前的年輕人確實無趣,她便板正了臉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段和回答道“段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