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奚落落推門而入:“瞎想什麼呢,有我在,你會出什麼岔子,就像平時一樣,不要想太多,在場的都是自家人,有什麼好害怕的。”
另一邊,新郎官著急的在房間裏走來走去,不停的踱步。
花影拍了拍弟弟的肩膀:“你再這樣,我都要跟著出汗了。”
新郎官咬牙:“這個該死的奚落落也太能磨蹭了,再不出來,吉時都要被她耽誤過了。”
花影笑了笑:“誰讓你上次心軟,把項鏈還給她的,下次他們再出來,你就把那項鏈搶到手,丟到再也沒有人能夠找到的地方,讓她和阿胥再也不能帶著苗苗進去那個怪圈子不就好了。”
花惜咬牙:“必須那麼做。”
說話間,歐子胥抱著苗苗進門來:“還愣著呢,該去接新娘了。”
苗苗拍拍手,隻能簡單的跟著學:“接新娘。”逗得在場的三個男人都跟著笑。
苗苗見三人笑,自己也突突的笑了起來:“舅舅抱。”
花影走過去抱過苗苗:“喲,這會兒啊,你花惜舅舅要去給你接舅娘,抱不了你了,花影爹爹抱好不好?”
苗苗點點頭:“好,緊緊的抱住了花影的脖子。”
花惜趕忙出門,心急的往新娘的房門口跑去。
“奚落落,你這女人,趕緊給我開門,都怪你,差點誤了我的吉時。”
奚落落蹭的拉開門,笑嘻嘻的道:“花惜少爺,今天可是你成親的好日子,發不得脾氣的,不然啊…以後會被新娘子吃定了。”
花惜愣了一下,“還有這說法?”
“當然啊,我是過來人,知道為什麼歐子胥這麼聽我話嗎?因為當年成親的時候,他對我發火了。”
花惜摸了摸額頭,還好,自己沒有完全發飆。
花惜的房間裏,歐子胥與花影對望一眼,心會一笑。
“時間過的真快,花惜都要娶親了。我想,花叔花嬸在天之靈,會感到很欣慰的。”
花影點頭,抱著苗苗跟在歐子胥的身後也出了房間。
走了幾步,歐子胥看到了門口那個正往裏凝望的身影,唇上露出笑容,轉身從花影手中抱過苗苗。
花影傻愣在那裏,隻覺懷抱中一輕,苗苗被抱出了他的懷抱。
歐子胥抱著苗苗走開,苗苗牙牙道:“花影爹爹抱抱。”
歐子胥欣慰的拍了拍苗苗的後背:“花影爹爹去給你找小娘親去了,乖,爹帶你去找你娘好不好。”
看著那個傻愣樣子的花影,門邊的詩歌揚唇一笑,兩人凝望了數秒,詩歌展開雙手,迎著和煦的春風,跑著撲向那個也已經向她打開的懷抱。
“我想你。”詩歌咬唇,輕語。
“我也是。”
“我的毒解了,所以我回來了。”
“我們永遠都不能再分開了,詩歌,是永遠。”
“是,我們會永遠在一起的。”
兩個相擁的人兒沐浴在這春日下,接受著所有陽光的祝福。
——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