將薄被掀起來瞄了一眼,我按下心中升起的芬芳,奪門而出。
來到作坊,師姐說道:“師弟,我要回派裏一趟,巧善想入我師門,也要一起去,你估計還要留幾日吧?”
我正愁要如何解釋莊柔的事,不過既然她提都不提,那我還多什麼嘴?
“去西山不急嘛,我讓你們見識見識火藥的威力。”
鄭巧善說道:“不必,那東西我見多了,你這才剛開始,等你搞好了再與我說好了,要不你與我們一起去?”
原來她們還不知道我弄的是什麼,還以為是古代的垃圾黑火藥,我別別無名指說道::“那你兩就太小看我了,我什麼人?能做普通的事情?”
她們這便走不了,與我一同入作坊,這細節我就不多說了,放在二十一世紀那是大大的不妥啊,不過也有值得一提的,我的這些雇工們似乎都了解了一定的方法,隻是不夠熟練,我問了一下莊柔是哪個步驟挨炸的,便親自摸索了這一過程,可是卻沒有發生意外,實驗順利完成了,我們得到了為數不多的成品。
我們都很高興,潘丹華的屁股一扭一扭的,再加上師姐和巧善這幾個姿色不俗的女子,幾位長老和男同胞們都不是很能集中注意力,當然時間過得也快了許多。
我武功高,大家都知道了,讓長老安排了幾個危險的實驗,隻要將《古代科學》上的信息認證了,讓大家了解哪些是安全區域,哪些是危險區域,再學習一些初中化學,按部就班,實驗就能進入安穩階段了。
兩日後,我們來到一片空地上,這個實驗就太簡單了,是測試炸藥的燃點,尋找製作引線的合適材料,他們給了我幾種挑選好的材料,讓我用它們分別去試。
“碰啊~!”
巨大的響聲和煙塵震撼了在場眾人,雖然隻是一點點的炸藥,其威力也不知比宋軍的黑火藥大了多少,雖然這一點點力量還傷不到我,但我也著實吃了一驚,要是你在吃飯喝酒的時候,被人冷不防地在屁股下麵埋個炸藥包,會有什麼感想?
晚飯十分,大家的情緒都很激昂,這東西的價值足以富裕一方了,我告訴他們以後還會有批量製造的方法,當然還要靠大家努力去摸索,目前隻能先生產一小撮,先弄個一兩車,偷偷賣點生活費再說。
嘿嘿,我先給坐在身邊已經能活動的莊柔,夾了口菜,然後再給師姐和巧善也這麼弄了一次,她倆先是妒忌,然後又是尷尬,最後眼睛轉來轉去的,也不知在想些什麼。
實驗完成了,接下來就是不斷的重複,我獎賞了眾人後送莊柔回屋休息,又與師姐和巧善去玻璃作坊看了看,邪師找來的三位大師已經在生產幾件藝術品了,隻是作坊剛剛竣工,而生產化學器皿又花費了一段不小的功夫,這些可以賣出高價的藝術品,還需要些許打磨才能成功。
半夜裏,我與汪羨大哥見麵,與他談了產品保密工作的細節,問他長河愁哪去了,怎麼都不見人?
汪羨說長河愁找不到我,在棲狼城溜達了一段時日,被他用去當打手了,後來不知怎麼地也想出海去看看,便隨餘宏基一起上了船,還有我的那個苗鄉弟子,在長河愁跟船後,就回去了,說是希望師父能帶著他才好。
上次走得急,什麼人都沒通知,他們都是後來才慢慢知道我出遠門。
“三弟,你所贈的寶刀讓我愛不釋手,很久都沒有一個好的對手試刀,你看?”汪羨有些難為地說道。
其實我不太想跟他比武,說實話,以我現在的能力,看透他太容易了,汪羨大哥現在的確將他手中的刀與他本身結合成了一體,也就是人刀合一,看來這些日子除了幫我管理治安外,他還花了不少功夫。
他的刀還在鞘中未出,淩厲的刀氣便如一股寒風般朝著我吹來,若換做未北上時的我,此時便要有所動作,那把龍刀中的殺氣不是常人能夠忍受的,也不知蘊含了什麼。
汪羨大哥見我在他催發的刀氣中竟無動於衷,麵色一變,笑道:“三弟還是那麼深藏不露,想不到為兄近日的努力,在你麵前卻不值一提,實在令人泄氣啊。”
話聲剛落,他提刀朝我衝來,若是在南陽城外遇到的那個高手,此時已是刀芒陣陣了,汪羨大哥若遇上那個家夥,無論在功力或境界上,都差了不知一截。
我無須使出無極斬,更無須引爆糞氣,隻是用一陽指,掃往他前方,他便不得不出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