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梅子姐,軒轅大哥沒跟你說嗎?他一直守在你身旁,不吃也不喝,也不讓別人走進房門一步。”莫離接著對梅子說了這幾天以來所發生的事,“西凡哥每天都滿身的酒氣回來,有時還整夜不回來,也跟不任何人說話,連我叫他他也隻是淡淡的點下頭。”
“啊,那柳飄呢?”梅子既為軒轅冷心痛,又為西凡擔心,雖然說感情的事說不清,但心中總好像有份愧疚感。
“飄姐自從你上次受傷之後,她就不知道去那裏,”莫離又想起西凡對柳飄所說的話,雖然當時西凡氣瘋了才會說,但那樣太傷女孩子的心,但願她能脫下這枷鎖。
“那西凡沒有去找她嗎?”梅子氣憤地說,既然答應了和柳飄交往就該負起責任,“他現在在嗎?我要好好和他談一談。”
“昨晚一直到現在都還沒回來。”莫離的房間剛好在西凡旁邊,昨晚房裏一晚都沒點燈,今早過來找梅子姐之前還敲了一下門,但沒有人。
“那懦弱的小人。”梅子雖然不知道他們發生了什麼事,但男子漢不該跟女孩子計較。
“讓開,”外麵突然想起一聲熟悉的女聲,“知道我是誰嗎?”
“師傅吩咐過任何人不準進去。請回。”宮武冷冷地說。
“你、、、哼,冷哥回來我一定在他麵前參你一本,”那先前的女聲又說,“不就是一條看門狗嗎?”
接著一陣零亂的腳步聲,好像不止一個,“轟”的一聲,接著,“誰,誰做的?”原來她腳突然一麻,跌了個狗趴式,“宮武,是不是你?”
“於大小姐,沒有證據可不能隨便說。”宮武看也不看她一眼。
“你、、、”於紅蝶氣得說不出話來,但又沒證據,隻好氣衝衝地走了。
“梅子姐,她是誰?”莫離隻知道這個聲音在梅子姐還暈睡的時候,每天都來找軒轅冷,但除了第一次進去過外,每次還未到門口就被其他人攔下。好像這幾天不見人,怎麼又出現了?
“她啊,”梅子歎了一口氣,“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說,反正她是我相公他弟弟的朋友,大小姐一個。”
“啊,”莫離突然指著窗口處。
“什麼啊,小莫,”梅子一回頭,隻見西凡站在窗邊,怔怔地望著她,“你、、、快下來。”這裏可是二樓啊。
“叩叩”一陣敲門聲,“師娘怎麼了,我要進去了。”宮武在外同隻聽見莫離叫了一聲,以為有什麼事。
“沒事,你不用進來,”梅子忙攔住他,笑話他進來那兩個人還不狠狠地幹上一架啊,“小莫,你去把宮武帶開,我有點事跟小凡說。”
“噢,”莫離看了一眼梅子再看了一眼西凡,接著走了出去。
外麵響起莫離跟宮武說了一會話,接著兩個人離開了。
“你、、、”梅子看著西凡總覺得有很多事要講,但又不知道該如何開口,“聽小莫說你最近常去喝酒。是不是柳飄突然離開讓你傷心了,男子漢大丈夫你就去找到她先道個歉,她一定會、、、”
“別說了,”西凡突然阻止梅子再說下下,“你明知道為什麼?”接著一拳打在牆壁上。
“啊,你流血了,”梅子見西凡的手流血,想下床幫他包紮一下,但剛撐起身子,背上傳來一陣痛,“啊!”趴的一聲又跌在床上。
“怎麼了?”西凡忙跑到床旁,扶著梅子的身子。
“把你騙過來了吧,”梅子得意地說,顯然剛才是故意的,“別動,一會就好。”梅子拿起床頭的綁帶幫西凡止血。
“好了,”一隻超級大棕子現世了,“嘿,雖然不是特別好看,但第一次難勉的。”
“梅兒,”西凡抓緊梅子的手,“你知道我這幾天怎麼過的嗎?每天我都躲在對麵的森林裏看著你們倆,你知道我的心有多痛嗎?我想把自己灌醉想忘掉你,但越醉我記得越清,你說我該怎麼辦?怎麼辦?”邊說還邊搖晃著梅子的身體。
“西凡,放手,”梅子身上的傷未好,現在又被西凡這樣搖晃,覺得背上一陣一陣的痛,頭越來越沉。
“對不起,”西凡總算回神,望著自己的雙手,為什麼想保護她,但每次都讓她受傷。
“小凡,”梅子總算喘過氣來,雖然背還有一點痛,“感情的事沒有為什麼,付出也不一定就會有回報,就像柳飄為你付出這麼多,你能接受她嗎?”
“這不相同。”西凡吼道。
“怎麼不同,她也默默地為你付出了很多。”人總是自私的,隻會想到自己付出的一定有回報,別人的付出那是別人活該。
西凡怔怔地望著梅子,說不出話來。
“小凡,總有一天你會遇到一個隻屬於你自己的緣份。”梅子實在不知道該說些什麼,雖然有點老套,像無病呻吟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