驕橫跋扈的少爺(1 / 2)

武羅府裏大家終於弄清楚事情的始末,隻是大家想不通,唐鳳歌為什麼會在夜傲的房間裏。

書房裏,雷恩澤命人把雷天澤叫了過來,兩兄弟關在房中,雷恩澤神色凝重的問雷天澤:“是不是你把唐鳳歌弄到夜傲房間裏去的?”

這種事情就算是打死他他也不能承認,雷天澤嘴硬的說:“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我為什麼要把他弄到夜傲房間裏去。”

雷恩澤臉色驟變,怒喝一聲:“還不交代,難不成是他自己走到夜傲房間裏去的嗎?唐鳳歌就是再蠢也知道夜王府不是能亂闖的地方,何況是在那裏睡了一晚上。你給我老實交代,是不是你把他弄到夜王府去的。”

雷天澤咬住不鬆口,抵死不承認:“不是我。”

雷恩澤用力的把水囊丟在桌上,看到那個東西雷天澤臉色頓時變了,那是他讓夜九珠用來裝藥迷暈唐鳳歌的水囊,怎麼會在雷恩澤手裏?

雷恩澤氣得渾身發抖,臉色鐵青地說:“平日你驕縱也就罷了,現在你居然鬧出這樣大的事情來,如果唐鳳歌死了,那就是你害的,你懂不懂?”

唐鳳歌出事後他一直覺得奇怪,於是讓人去查,結果查到了這個裝了迷藥的水囊,是在後山唐鳳歌練武的地方找到的。

他覺得奇怪於是命人繼續查下去,結果就查到了雷天澤身上。

雷天澤是他唯一的弟弟,也是他唯一的親人。他和雷天澤從小相依為命,雷天澤是他一手帶大的,長兄如父,他對雷天澤的責任大如山。他一直覺得給了他最好的就是好的,可是他卻忽視了他的教育。

因為雷恩澤是武羅府的司官,雷天澤從小就驕縱跋扈,大家隻有讓著他的份,誰敢同拂逆了他的意。白珊傷了雷天澤,他知道這口氣雷天澤絕對不會咽下去,隻是他無論如何也想不到,雷天澤居然會這麼陷害唐鳳歌。

對於雷恩澤的詰問雷天澤死鴨子嘴硬,辯解道:“是他自己太笨了,太過相信人才會被迷暈,說來說去是他自己沒有本事,他活該。”

“啪!”雷恩澤一耳光打來,他氣得渾身發抖,雷天澤震住,不可置信的瞪雷恩澤。

他從小打到雷恩澤就沒有打過他,可是現在他卻為了唐鳳歌那小子打他?

“你打我?”雷天澤捂住被打腫的臉瞪大了眼睛問。

雷恩澤怒聲說:“是我平時驕縱你了,任由著你胡來,才養成你這樣無法無天的性子。那是一條性命,你怎麼能說得那麼理所當然!”

雷天澤紅了眼睛,雷恩澤說著什麼他聽不見,血氣湧上頭,他憤恨的吼:“你居然敢打我。”

他的哥哥居然為了一個外人打他。

雷恩澤怒聲道:“你這樣的無法無天,你以為別人都怕你嗎?如果沒有我,你什麼都不是。”

他的話深深的刺痛了雷天澤的神經,雷天澤激動地怒吼起來:“我有今天是靠我自己的努力,跟你沒有任何關係,不要在我的成功上印下你的名字,我的事不用你管。”說完他憤怒的摔門離開。

雷恩澤這才意識到自己說得過火了,可是,有些事情雷天澤必須明白,別人的性命不能輕賤,驕縱跋扈隻會給他帶來危險。

被雷恩澤打了怒火衝天的雷天澤騎了戰馬衝出了武羅府,當街狂奔,撞翻無數路人和攤子。

“怎麼騎馬的,沒長眼睛嗎?”

“太可惡了,怎麼能當街縱馬!”

路人義憤填膺的叫著,雷天澤憤怒的扭頭瞪去,那叫著的人嚇得立即閉嘴,下意識的後退。

人群裏有人小聲道:“別說了,那人是武羅府雷司官的弟弟,雷天澤啊,得罪不起。”

正說著,後麵夜九珠騎著馬跟著跑出來,一路狂追,邊追邊喊:“天澤,等等我。”雷恩澤派人找她,讓她看著雷天澤,雷恩澤打了雷天澤,她很擔心雷天澤,以雷天澤的性子別人打他還好,可是雷恩澤打了他他心裏一定又氣又恨又委屈。

兩人一前一後騎馬跑遠,大街的角落裏,烏金的轎子停著,轎子旁夜傲的手下鄭豪望著遠去的雷天澤和夜九珠,對轎子裏的人道:“王爺,是郡主和雷天澤。”

轎子裏夜傲涼薄的聲音道:“物以類聚,她自己不成器,交的朋友自然也好不到哪裏去,起轎。”他話音落,轎子被抬起來,往王府走去。

鄭豪忍不住道:“王爺,聽說那唐鳳歌筋脈盡斷,怕是活不長了。”

夜傲微微挑眉,頗感意外,道:“還沒死?”

唐鳳歌挨了他的掌,居然還沒死。雖然當時在王府不會死,但他料定了唐鳳歌活不長。隻是沒想到人居然還活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