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月說長也不長,說短也不短,康文就像一個瘋子一樣,廢寢忘食的學習。心怡一如既往的喜歡康文,康文的變化,她一直看在眼裏嗎,這兩個月,總能看到他發呆,仿佛有什麼希望,又有什麼事情,摻雜在他的身上,像一個可憐人一樣發呆,卻還一直努力,這場像摧殘一樣的磨練,讓她看到的可憐的康文,一直不放棄的康文!
“那個人,是誰!?”心怡走到康文身邊,她看不下去了,這樣的康文,是她不願意看到的,曾經的他,不管經曆如何,都會堅強,歡喜在他的臉上,從未失去過。
“我知道,她決定一件事情,很難改變,我不愛幕她的容顏,隻想陪她到永遠!”康文沒說那個人是誰,還有兩天就要高考了,他想休息兩天,就兩天!
康文一個走出學校,心怡在他身邊陪著他,從下午走到晚上,從陰天走向雨天。微微的細雨,仿佛不複合夏天這個季節,終於康文停下了,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人們不再喜歡屋裏的感覺,就有了街邊的餐桌座椅,康文選擇了一處坐下,隻點了一瓶酒,心怡則是遠遠坐在角落,為他點了一盤涼菜。
“小文,你怎麼在這裏,一個人喝酒,家裏出事了麼?”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出現在康文麵前,他和康文的相識是在公園的夜晚,每次喝醉,他都會去聽康文唱著老歌,用熟悉地味道和韻味,療傷他們的心,隻知道這個孩子叫小文,一直都是賣唱補貼家用,看著他如此傷心,難道是家裏出事兒了!
“二哥,買醉!”康文看著這個男人,知道他是搞工程的男人,大家一直都叫他二哥,很多人都很敬畏他,可是康文一直拿他當自己的哥哥,兩個人有一種莫名地親切感。
“小文,二哥陪你!”男人坐下了,要了幾個菜,菜未上,酒未喝,天空下起了暴雨,本來人就不多的小店,都跑進了店麵裏麵,隻留下了康文、心怡、一個三十歲的男人,康文再也扛不住了,暴雨帶來的聲音巨大,砸在康文身上的雨點更像是重錘一樣,錘在他的內心之上,痛苦太快了!
“哇!”康文就像一個經曆毀滅地人,哭了,像一個失敗的勇士,更像一個失去一切的人,遠處心怡趴在桌子上也哭了,究竟是什麼傷害了這個人,曾經那麼陽光的一個男孩,如今就像丟了自己最珍貴的東西一樣。
“兄弟,幹!”二哥,拿起酒瓶,此時的他,多想點兩根煙,康文一根,自己一根,雨太大了,還是用酒吧,康文模糊之中,聽到了二哥的呼喚,拿起酒瓶,就著雨水,狂灌一瓶酒,身體外麵是涼的,身體裏麵是痛苦地灼燒,任由暴雨錘擊自己內心的痛苦。
這個夜晚,小店的老板看到了康文和二哥的狂飲,讓他想去了多年之前自己初次奮鬥時,無助的情況,他走出小店,手持一瓶酒,陪伴著兩個人,一起痛飲,不管人生有多苦,都要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