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麼怎麼說人生是由等待狗血和正在狗血中度過的呢?事情的發展還是出乎了莫莫的預料。這事兒得先從她的閨蜜寶兒的性格說起。
寶兒是事兒腦袋,就是俗稱的會來事,李莫從小到大跟她一塊兒沒少闖過禍,好在李莫是一扮豬吃老虎的貨色,連蒙帶跑也躲過不少事兒,而這也更堅定了她兩的革命友誼。今天寶兒鬱悶了,拎著李莫和從街邊買的百來塊麻辣串直奔李莫位於臨桂園的私房,打從進門後就一直保持著邊吃邊哭的姿勢,間歇還抽噎兩下卻什麼都不說。李莫急的是又遞紙又遞水。最後實在沒辦法了,摟著寶兒緩緩拍著她的背,“乖,咱有啥事兒還不能解決的麼?哭什麼?”。
過會兒寶兒也不抽了,接過她遞的水灌兩口,眼淚一抹“莫莫,走,咱不傷心了,陪我去蒼澀!姐姐帶你開眼界去!”。
蒼澀她是知道的,市裏最近新開的高檔會所,入會費高的嚇人,好在其有對外開放的酒吧,不過價格也夠嗆。話說活了這麼些年頭,哪兒該去哪兒不該去李莫還是門兒清的,可是看著寶兒憋著股氣她又有些心疼,去就去吧。
她回房換上T恤牛仔褲,寶兒不依了,哪有逛酒吧還穿著學生裝的逼著她換上小短裙和露背銀絲小吊帶外加一雙能把人腳崴沒了的紅高跟鞋才滿意,寶兒在李莫屁屁上大摸一把,露出了打進門後的第一個仰天大笑,大有土匪進城之意:“走,跟姐瀟灑去!”然後穿著一身清涼領著也一身清涼的莫莫打的直奔市中心的蒼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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雷越第二次見到李莫的時候,李莫正在哭。和上次的哭不同,這次莫莫真是急哭了,整個身子往後倚,小手抓著門框和另一個抓著她手的巨漢在拔河,小聲顫顫的“先生,我真不是這兒的,我也是過來玩的。”奈何巨漢不停,邊往包廂裏拖邊來氣“怎麼的?今兒還有小姐做清高的?”雷越其實不是多管閑事的人,打小混大的,什麼事沒見過,擱平常也就罷了,沒想出來抽根煙還能碰上。
“莫兒”感覺腰上攬上隻手,李莫驚得大眼圓睜,這事兒還沒解決難道又來一個?一回頭,見是個眼熟的男人,貌似沒有惡意,立馬回神,滿眼委屈的往雷越懷裏靠,委委屈屈的掉眼淚“你怎麼才來?”雷越倒是沒想到這叫李莫的姑娘挺聰明,摟著李莫腰的大手緊了緊,抬頭對巨漢笑笑“夏總。”被叫夏總的男人喝得有點高,本來滿眼就一長得挺清純的小姑娘,聽見這一聲抬頭一看,手就鬆了,“雷團長。”李莫是有些吃驚的,這人貌似好多身份,一次是雷哥一次是雷團長。雷越勾勾嘴角笑得輕鬆,把李莫往懷裏壓壓,“小丫頭,不懂事。”叫夏總的男人笑得尷尬,他的公司做的軍備生意,這個年輕的雷團長他在部隊裏見過,挺得勢的,不好得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