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情初透,芙蓉帳暖。雪衣祈求上天,貪婪的希望此刻的甜蜜可以延續到永久。

大清早雪衣和莫邪臉上都浮上了非正常的紅暈。兩人吵吵擾擾跑去前廳用早膳,張叔已經在前廳等了他們許久了。

“都是你,不然我早醒了,才不會遲到!”雪衣嘟噥著嘴埋怨著莫邪道。

莫邪左唇上揚,笑得很邪魅,“若非你勾引我,我也不會起遲啊!”莫邪也不示弱,說的雪衣的臉再一次漲紅。

雪衣深吸了一口氣,在氣勢上也不輸給他,“是你先親我的!”

“你是先拉我!”莫邪淡然說道。

“是你先靠近我的!”

“是你先拽我衣襟的!”莫邪看著雪衣漲紅的小臉,笑意更濃。

“那那那……那是你非要我和你睡一個房間的!”雪衣氣急敗壞,有些口吃不清的說道。

“是你執意不肯交出烈焰劍的!”莫邪聲音雖低,卻總可以四兩撥千斤,讓雪衣氣得壓根兒癢癢。

“反正是你,反正是你,反正都是你!”雪衣推搡著莫邪道。

“肯定是你,肯定是你,肯定全是你!”莫邪也推搡著雪衣道。

兩人吵吵鬧鬧,總算走到了前廳。看到了正端坐在那裏等候著的莫白和蘇墨凝。

用完早膳,雪衣百般央求蘇墨凝,讓她借一身衣裳給她,再幫她易容,墨凝被煩的沒辦法,隻好照做。

莫邪和莫白談笑風生間,雪衣已經變得他們不認識。看到莫邪和莫白狐疑的眼神,蘇墨凝臉上出現了難得的淡笑:“這下好了,連他們都不認識你了,你可以放心參加花魁大賽了!”

雪衣開心的一蹦三尺高,莫邪眉心深蹙,反手緊握,眼神深邃;莫白倒是一臉的興奮,向前幾步仔細端詳道:“墨凝易容功夫真不錯,隻是有點兒……”莫白話說到了一半,有些說不下去了。

“有點什麼啊?”雪衣好奇的問道。

“醜!”莫邪毫不留情的將這個字說出了口,莫白本來還準備說“普通”、“特別”之類的形容詞,結果被莫邪搶先開了口,他也之好尷尬的笑笑。

蘇墨凝臉上笑意更濃,“這是雪衣自己要求的,她準備幫莫大哥去解決一個人,一個糾纏了莫大哥許多年的女人!”

蘇墨凝話音一落,莫白便朗聲大笑,笑得宛轉悠揚,“你是說豔舞?不過這女人的確夠厭惡!”莫邪的臉色一沉,瞪了雪衣一眼。

豔舞是“煙雨閣”的頭牌花魁,其父本是一個小官,隻是勾結敵寇貪贓枉法,最後被就地正罰,家裏出了事之後她便被賣進了青樓,因為能歌善舞,麵容姣好,所以很受歡迎。

說起她與莫邪的糾葛,那也是陳年往事了。那時莫邪一家正巧回來避暑,豔舞對莫邪一見傾心,於是使用了無數招數想博得莫邪的歡心,還差點騙莫邪喝了放入迷情藥的酒水。從此以後莫邪便對她敬而遠之,而豔舞卻有恃無恐,依舊一找到機會就對其下手,這次聽到了莫邪要做今年花魁大賽的評委,更是不會放過此次大好時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