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花柳病!”莫邪的聲音驟冷,抬眼望向雪衣。
“我不信!”雪衣臉上似笑非笑。
“哦?你為何不信,我可提前向‘采花賊’姑娘打聲招呼,在下不僅得了花柳病,而且今後都不能行房事了,你確定還要?”莫邪的口氣真假難辨。
“誰說的,我偏偏不信!”話一脫口,突然意識到自己的可笑,這流言不就是自己發起的麼!
“你憑什麼不信?”莫邪深層質問。
雪衣的閃爍其詞,讓莫邪腦海之中閃過一個大膽的猜測:莫非這些謠言的散播者就是雪衣!莫邪淡淡的笑了笑,不管是不是她,今日,他都不會‘放過她’,誰讓她自己先招惹他呢。
雪衣被莫邪質問的眼神看得有些慌亂,於是故意將莫邪的脖頸越摟越緊,緊到莫邪無法呼吸,試圖引開他的注意力。
“你想謀殺親夫啊?”莫邪急忙將雪衣的手臂掰開,可雪衣偏偏就是不鬆手,莫邪淡笑一聲,“再不鬆手,可不要怪為夫的下流無恥哦!”調侃之聲中帶有一絲絲的威脅。
“我……”雪衣還沒完全反應過來,腰帶就被莫邪一把抽離,白色的紗衣散亂,雪衣驚恐之際被莫邪整個的拉下了水,雪白的紗衣在不知不覺當中被褪去,露出玲瓏有致的酮體。白皙的臉龐頃刻間浮上了一層紅雲,一臉的驚慌。
“又不是第一次‘坦誠相見’了,夫人怎麼還說這般的嬌羞啊!”莫邪戲謔般的開口道,白色的水汽將他邪魅的笑容襯托的若隱若現。
“你不要臉!”雪衣大窘道。
“夫人怎麼說來說去總是這麼一句啊,得想想新的說辭了哦,不然相公我哪天膩乏了,可是會跑出去偷腥的哦!”莫邪看著一臉羞紅的雪衣,嘴角的笑容越發的明顯。
雪衣生氣的上揚起臉,對著莫邪怒聲道:“你敢!”
莫邪嘴角的笑容頃刻間收起,用閃電一般的速度將雪衣拉入自己懷中,憐惜的親吻著。是啊,他當然不敢,有如此心愛之人在常伴身旁,他還能有什麼不滿足的呢!
“莫邪……”雪衣緊緊摟住莫邪的臂膀,陶醉的呼喚著。
莫邪將雪衣輕盈的抱起,讓她平躺在鵝卵石過道上,身體重重的壓向她,雪衣已經完全的迷醉了,任由莫邪處置。
莫邪堅實的雙臂,環繞住雪衣的細腰,那股隱忍了太久的欲望再也羈壓不住。薄唇蜿蜒而下,啃過細致的頸項,帶來火焰般的高溫,兩人的呼吸同時變得急促。嬌吟聲、喘息聲在幽靜的溫泉旁顯得尤為清晰。
“痛麼?”莫邪關心的問道,雪衣猶豫片刻,搖了搖頭。
莫邪看到了雪衣眼神之中掠過的一絲閃爍,低頭湊近她的耳際輕聲問道:“什麼時候學會了撒謊?”沒想到雪衣一把抱住莫邪,略帶哭腔的說道:“莫邪,我是真的喜歡你,為了你我什麼苦都能吃,什麼痛都能忍受!”
莫邪的眼神之中充滿了柔情,溺愛的將她摟入懷中,“你這個傻丫頭,難道你認為我會舍得讓你吃苦忍痛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