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到那裏殘殺的畢竟是誰主使的,又有哪些宗門門派參加了!”被氣的渾身顫抖的張含鐵,一雙眼睛現已完全被血色所掩蓋,多年來判定的實踐,卻是被一朝推翻,以往張含鐵早年以為,那隻是天冥門單獨麵的殘殺行為,隻是天冥門一些蛻化分子的行徑算了。
但天王山中,那些宗門之人的表情,妖獸之森中,赤炎長老念念有詞的言語,還有今天依娜的話,都清楚的告訴著張含鐵,十多年前的山村殘殺,並不是張含鐵看的這麼簡略,當年的逍遙長老,真的是剛好‘路過’救了自己,當年自己暈倒之前,那些人對天冥門少主說的話是什麼?太多的疑問開始出現,張含鐵甚至不敢繼續想下去了,由於張含鐵怕自己繼續想下去的話,得出的將會是讓自己絕望的結論。
“假定你真的想知道畢竟是誰指示的,就隻需問花婆婆了,這作業也是婆婆告訴我的,而我知道的也就隻這麼一點,即使是在問我也不清楚了……”見張含鐵渾身上下殺氣不減,依娜就閉上眼睛對張含鐵說到。
“我信賴你……”逐漸收斂起了氣勢後,張含鐵就略帶抱愧的看了依娜一眼:“對不住,我太激動了,由於這作業關乎我報仇,所以我才會這麼激動。”
“其實,你隻需把你記住的那人揪出來的話,那全部都將會清楚了,僅有擋在你麵前的,隻是變強算了,隻需你變的更強,那麼你就有資曆知道全部。”一旁看著張含鐵從激動到寂然的姿態,總算仍是忍不住悄然的歎氣了一聲。
經過這作業後,趕路中的四人都是沒有在繼續說什麼,而依娜關於南邊森林的了解,也讓世人根柢沒有耗費什麼時間,就直接朝著捷徑的方向趕去,而脫離通向萬毒穀大路的方向也越來越遠了。
“靈將大人,這些人全部都是被高溫燒成碳灰的,在他們中,最少有一個是用火焰元氣的能手!而且從這氣味上來看,恐怕不是一般的火焰元氣。”一個萬毒穀子弟打扮的男人,在查看了一下地上的碳灰後,就對身後的一個男人恭順的說到。
隻見這個被稱為靈將的男人,有著一副魁偉的體魄,悄然泛著灰色的皮膚上,有著許多深綠色的紋身印痕,高高的鷹鉤鼻讓人感到這個人必定是睚眥必報,一雙布滿戾氣的眼睛不時閃爍著奸刁的光芒,琥珀黃的瞳孔看起來是那麼的古怪莫名,背上那把巨大的金色戰刀更是突現出靈將的彪悍與嚴峻。
漆黑的胸甲與裙甲,還有帶在手臂上的護腕,隻需是南人的話,就會知道,這是用一種極為桀的大澤妖犀皮所做的皮甲,這等皮甲,足以證明了靈將的健旺,這一身的皮甲是防護的東西更是靈將展現自己健旺的勳章。
“靈將大人,從戰爭的痕跡來看,對方最少有四個人在,而且修為都不低,而且看他們的足跡,應該是朝著大路相反方向脫離了。”其他一個萬毒穀弟子打扮的人,勘察完周圍環境之後,就來到了靈將的身前恭順的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