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得意嘿,這次還念想著我呢,一個緬懷,畢竟ta曾溫柔了歲月,扯著扯著總會扯到曾經的共同回憶,然後心就熱乎了起來,恍惚間好像又回到最初的時光聲音聲調溫和,語氣輕柔,一個不小心心神蕩漾,衝口而出,改明,找個咖啡館聊聊吧,對方八成都說好,你說你這是圖什麼呢,我們總是太容易動情,尤其是半死不活的舊情,回憶像個過氣的紅倌人,經過雙方心照不宣的雕琢粉飾後含笑脈脈背後卻開出一條條美杜莎的蛇,其實時光不曾等過任何人,那時候我們都已留在。
逝去的永恒裏,古希臘哲學家赫拉克利特說過,人不可能兩次走進同一條河流,做稱職的前任吧,不糾纏不打擾不了,我心裏那些殘存的想念是懷念和感激,放下心中那多愁善感的鬱金香才會開出廠暢然伸展的藍蓮花,一朵花盛開就會輸錢,數萬朵花盛開,這是一段禪宗詞句,給你用來說句晚安,某個下午我在朋友的咖啡館裏看著書,外麵下著雨,店裏放著輕緩的爵士樂,臨近黃昏的時候,他的女朋友帶著晚飯過來,是本地特色的麵食,麵雞湯與生命,他收拾著櫃台,兩人相視笑了笑,她從櫃台下拿出飯盒,默默洗幹淨叫外賣飯盒中。
慢慢幫她交好了,順便輕輕的遞給他,兩個人簽的吃著不時抬頭凝視片刻,露出一個溫柔的笑顏,外麵下著雨,有雨滴打在窗簾上,倒映著店內溫馨的畫麵,那一刻我的內心說不出的柔軟和平靜,想起了一句話,愛之於我,不是肌膚之親,不是一蔬一飯,它是一種不死的欲望,是疲憊生活中的英雄,夢想之前看到人就在日本的某個。
今晚最後一班電車上的一對情侶年輕情侶,長得普普通通,手拉著手兩個人走到隻有一個人能做的工作,前麵說話開始默契的石頭剪子布,女孩輸了,男孩露出得意的笑容般,女孩在座位上,女孩甜蜜地看著男孩笑,結果男孩的包男孩一手拉吊環,一手牽過女生的手,全程無聲卻暖在心頭,我反複看了好幾遍,隨時簡單的小事卻在腦海中產生。
電影般的畫麵滿滿的柔和與溫暖,這世上有些人談戀愛的方式讓人瞬間對戀愛產生向往,感到滿滿的治愈問題,而相反的是另一些情侶相處方式,在旁觀者眼裏總是顯得特別紮眼,而不自然看見他們如膠似漆的出現,心裏卻腹黑的想著這對男女又來了,我想到身邊好多分分合合,愛的死去活來的癡男怨女們總是把愛情掛在嘴邊。
不管時間地點,總是你的聖人,不但希望對方語言與行動來證明,更是認為。
自己是如此投入一份感情如此深情,好像分分秒秒離不開在一起的時候你儂我儂,而分開後讀出來可卻又突然如釋重負,身上太多的分離不是因為不愛了,是因為累了,有一次和一位學長一起回過他的女朋友,多愁善感的人在機場,兩人仿佛訣別一般,依依不舍,一步一個擁抱在旁邊看著都迷糊,但也深深感到兩個人感情之農業。
誰料坐到機艙發最後一條短信,飛機隨即起飛,耐克學長長長地舒了一口氣,歎道怎麼感覺這麼累,我不知道他是真的累還是感情中太過用力,凡事過則損,甜言蜜語也好,吵架鬥嘴吧,一旦顯得刻意了就會累那些莫名的吃醋嫉妒不安,偶然的看不順眼,心有不甘都是損傷神經的玩意兒,多了就會神經衰弱,最向往的一種相處方式莫過於兩個人處在同一個空間,我知道你在你知道我在我們彼此專注著自己眼前的時候,在電腦前打字寫文章,他趴著靜靜看書或看電影,偶爾伸個懶腰,彼此問一下對方在幹什麼,隨意聊聊,也許她突然看到什麼有趣的畫麵和段子,跟我笑嘻嘻的講,我寫了什麼滿意的故事,讓她幫我看看在一起的時候不必非用什麼方式表達愛意,隻要偶爾抬起頭對上對方的眼神,悄然一笑,靜謐安好,兩個人若要愛的長久,什麼山盟海誓,轟轟烈烈都不是真的,隻要能一起平靜的吃著飯,不需要想盡辦法讓對方開心,想聊就聊,不想說話就看著對方熟悉臉龐和他聊起,發現天絲為他家寫作業的。
為他紮起最愛的食物便勝過千言萬語,你讓我安靜下來的力量就是疲憊,生活中愛所給的最大的獎賞,最溫暖的相處模式,就是兩個人在一起的時候,有一種自然而然的舒適氛圍,能夠消解心裏的那些戾氣,恢複成最放鬆,而且待人的自己沒有強烈的不安,也沒有莫名的看不順眼,沒有那些嗯消耗神經的。
隻要我知道你在一切就都很好,你盡管對我好,我不喜歡你在愛情裏一定要對自己好一些,越沒有了自己反而失去的越快,大學裏也有個學長,追求一個姑娘整整兩年了,這期間期間請客吃飯看電影,送裏打水,搶圖書館座位,真是一勞模表現,我們都覺得應該是十拿九穩的,結果拖了快一年,明著暗著告白了許多次都沒有在。
姑娘總說不想那麼快戀愛,我們開始為她著急抱不平,倒是郭靖8號後的他傻笑著說,人家姑娘條件好,不急不急,能對她好我也開心,結果第二年過完年回來,那姑娘竟然跟一個小一年級的學弟在人人網上談戀愛,前後認識不到一個月,還是網上認識,這不是坑爹嗎?
我們義憤填膺,紛紛表示要去找他要個說法,他有些生氣的告訴我們,別搗亂,這是人家的自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