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順序每人接診一個,時間一炷香。”
主事者說完便安排那些人一一登上高台等待這些弟子的診斷。
秦嫣兒的病人是一個臉色蠟黃的中年男子,左玄悠遠遠的看了一眼總覺得哪裏不對勁。
分給左玄悠的病人是一個氣息萎靡的少婦,一看就知道此人病的不輕。
不過左玄悠並沒有說什麼,待人做好後她便動作熟練的開始把脈,好似這樣的事情她做過了無數遍的熟悉。
秦嫣兒卻不同,當她看到左玄悠的病人時,瞳眸裏閃過一抹詭譎的光,很快消失不見。
很快左玄悠便知道了此人的病因,她的病很像是風濕但又有些不同,不過病不難治。
很快一炷香的時間就到了,主事者在香灰掉落的瞬間開口喊道:“時間到,立刻停下手中的事情。”
所有弟子都停下了手裏的事情,起身站好等待第二場的比試。
“第二場辨別藥材,選擇你們所需要的藥材,同樣是一炷香。”剩下的話並沒有說,就看他們自己的理解了。
很快就有弟子把裝滿不同藥材的托盤放到每個人麵前的矮桌上,好讓他們辨認。
“邢主事,這選出來的藥材是不是要在第三場用啊?”
問這話的是一個其貌不揚的小弟子,看樣子應該是剛剛進內門不久。
“你廢話太多了,不要以為自己有幾分小聰明就隨意猜測。”
邢主事傲氣的瞪了那個小弟子一眼,其中的意味不言而喻。
“蠢貨!”
秦嫣兒不屑的看了那人一眼,其中的諷刺能溢出眼眶是怎麼回事兒?
左玄悠則與她不同此時的她陷入了沉思,低著頭看著托盤裏的藥材,每一樣她隻輕輕地掃了一眼便知道有關它的信息。
“自己到底是怎麼失憶的,這其中是不是有什麼不可知的陰謀?”
左玄悠心中充滿了疑問,看來她有必要去尋找下其中的原因了。
站在下方的夜奕乾眸光一直停留在左玄悠的身上,她的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還是他原來的那個小悠兒。
而站在人群中的趙玉兒看著夜奕乾那深情不移的眼神,心中恨不得撕碎左玄悠,那麼優秀美好的男人為什麼眼中隻有左玄悠一人,憑什麼左玄悠就能夠得到她得不到的。
猶如實質般的眼神夾雜著濃濃的恨意看著高台上的左玄悠,她想不通左玄悠為什麼那麼好運怎麼都殺不死她。
“時間到,你們選擇的藥材將用在第三場比試,需要怎麼治療就看你們的診斷了,準備好了就可以開始了。”
邢主事的話音剛落選擇好藥材的弟子便開始行動了,有把藥材煉成丹藥的、有研磨成粉末的、還有熬製成湯藥的。
可以說是各顯神通,每個人的治療方式都不同。
左玄悠習慣性的做了一個翻手的動作,以致使她自己都愣住了,看著空空如也的手掌想不通自己這麼做到底是為了什麼。
“我到底是想要做什麼呢?怎麼感覺自己很需要那樣東西?”
想了一會兒想不通到底是為什麼,也就不在想了,驀然把自己需要的藥材放在案桌上開始研磨製藥,當看到案桌上的一個裝滿銀針的布包時,靈犀金針四個字出現在她的腦海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