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蝶,你和我們的身份有什麼不同嗎?你隻不過是少門主身邊久一些而已,不要以為這樣你就能在我們邪醫門指手畫腳的。”
此時的雲裳就像是一條瘋狗,逮誰咬誰,她那顆嫉妒的心幾乎要把她的神誌淹沒。
事情已經鬧成這樣,左玄悠也不在沉默,紅唇輕起道:“雲裳,那你又是憑什麼呢?好歹青蝶是持著我的命令去主事的,難道我這個少門主還需要去經過你的允許嗎?”
這時圍在她周邊的人開始議論紛紛,說什麼的都有,不過萬變不離其宗說的全是雲裳。
“既然雲裳你不服本少門主,那麼你可以收拾下離開邪醫門了,以後再外不要說是我邪醫門的人。”
雲裳怎麼都沒想到左玄悠會把她趕出邪醫門,她若是離開邪醫門就真的是無家可歸了,她說什麼都不能離開。
於是她“噗通”一下跪在地上,楚楚可憐的說道:“少門主,你不能把我逐出去,門主回來了是不會放過你的。”
“嗬嗬嗬!”
莫名的,左玄悠感到非常的好笑,同時口中也溢出一陣笑聲。
“雲裳,你覺得門主是相信你還是相信我啊,拋開他是我師父不講,就拿你曾經對我做過的事就不可饒恕。”
原本還想幫雲裳求情的一眾人,此時他們才正視麵前的這個女子,這個時常不在門裏的少門主。
“青蝶,等下把雲裳在門裏所有和她有關的事物都抹去,然後把她直接逐出邪醫門,以後她就不在是邪醫門的弟子了。”
“是!”青蝶應聲,準備去做自家小姐吩咐的事情,忽的又頓住腳步,轉頭看向左玄悠有些欲言又止,不知道這事該不該說給自家小姐聽。
左玄悠看著青蝶那猶猶豫豫的樣子,有些不悅的說:“還有什麼事情就直接說吧!”
“這次回來就沒有見到過青竹了,就是不知道青竹那個小丫頭去哪裏了。”
青蝶知道自己若是再這麼猶豫下去,估計自己可能要被懲罰了,所以就一種壯士斷腕般的決絕說了出來。
這個名字左玄悠有印象,黛眉輕蹙似是在思考這個人是誰。
聽到有關青竹的名字,雲裳跪在地上的身軀不由輕顫,臉色一霎變得慘白,貝齒緊咬著紅唇。
雲裳瞬間的變化,在場的人都發現了,他們已經好久都沒有見到青竹了,若不是青蝶提起幾乎都以為這人沒有存在過。
“雲裳,你知道青竹去哪裏了對不對,或者是你害了青竹?”青蝶的話說的很是篤定。
“我怎麼會知道她去哪兒,我和她有不熟,你怎麼能冤枉我呢!”
輕閃的眸光出賣了她此時的心虛,她絕對不能說處青竹的下落,若是被他們知道了那就不是簡單的被逐出邪醫門了。
“看來你是不打算承認了是吧,沒想到雲裳你這麼的會裝,原本你在門裏的身份僅次於少門主,可是你還不知滿足,一直眼見那個你不配擁有的位置。”
青蝶毫不猶豫的抖出雲裳心底埋藏在最深處的那絲瘋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