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旭堯卻偏偏不買他的帳,雙手抱在胸前,回頭意味深長的看著他,調侃道:“我說,你真當我是你們寒家的免費長工了?”
寒夜羽不滿的微眯起雙眸,“你哪兒那麼多屁話?趕緊給我滾!”
無奈中的聞旭堯隻得聳聳肩,好看的嘴角揚起一抹自嘲的弧度,極其好心的關上房門,湊近寒夜羽耳邊,刻意壓低了聲音,饒有興趣的問道:“夜羽,你該不會是還愛著簫月婉這丫頭吧?”
寒夜羽一愣,隨即像是聽了一個極其無聊的笑話一樣,恢複了他冰冷不侵的態度,“旭堯,我已經在她手裏死過一次,你認為我還會再給她傷害背叛我的機會嗎?”隨即冷嗤道:“我隻是想讓她償還欠我的一切,用她的孩子救玉瑤,僅此而已!”
聞旭堯本想問他,那你為什麼還會那麼緊張?那麼在乎?
可最終,他還是沒問出口。
感情這種事情往往都是當局者迷,若是自己看不清自己內心的話
,無論旁人怎麼提點都是白白浪費唇舌。
更何況,當年他們之間發生的事情不是他這個外人所以了解的。
聞旭堯轉身下樓,背對著向他揮揮手:“我先去“豪爵”打個轉兒,然後回醫院。唉,今天晚上還得值班,你記得叫人把我那些家夥事兒給送去醫院。”
似乎是為了向所有人,包括他自己召告,他對簫月婉已經沒有了一絲一毫多餘的感情,寒夜羽特意開了那輛紮眼的紅色法拉利跑車招搖過市。
到“豪爵”時,康燁偉已經點好了酒等在那裏了。
在他到之前,康燁偉就已經從聞旭堯那裏聽說了一切,所以看到一臉怒容恨不能吞噬一切的寒夜羽時,他心中就確立了和聞旭堯一樣的想法。
隻是正如聞旭堯所說,當事人如果自己無法放開過去仇恨的話,他們這些做兄弟的說再多也是無濟於事的。
無聲的將麵前的酒一飲而盡,固定在某一處的雙眸中是糾結的疼痛,“既然當初那麼無情,為什麼又要把照片帶在身上?”
那是當年他們唯一的一張合影,是記錄他們那段美好初戀的唯一證據。
康燁偉拍著他的肩膀以示安慰,“夜羽,當年究竟發生了什麼,你真的確定已經查清楚了?”
寒夜羽一怔,抬眸看著他,“你什麼意思?”
康燁偉聳聳肩,無謂的答他:“沒什麼,隻是覺得也許很多事情並非你認定的那樣……”
“不可能!”寒夜羽打斷他,“當年的事情是玉瑤親眼所見,所以她才會因為救我發生意外。”
“其實你對當年的事情也有懷疑,隻是不願去麵對不是嗎?”看到他眼底閃爍著的不安,康燁偉一針見血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