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他說到這裏,俊逸不禁驚呼一聲,“樹葉發出去容易,可再收回來可就真是萬難了,一個小丫環竟然能輕易的做到?”
“對呀,可奇怪的還在後麵”俊儒接著說:“那管家自是嚇了一大跳,在眾人的笑罵聲中,罵罵咧咧的走了,還留下話說:要帶他們家公子來。我看這三位姑娘有些不同,便想問一下她們的來路,提醒她們要小心.可我還沒走過去,就聽得那出手的小丫環對一個老伯道:請問老伯,可知道楊神醫家怎麼走?”
“楊神醫?”俊逸又接口道:“京城有位楊神醫?我怎麼從未聽說過?”
“對呀,我也是從未聽說過,隻看那老伯也是問道:楊神醫?老農可從未聽說過啊,眾鄉親可知道?眾人當然是和我們一樣,也都說不知道,那小丫環臉色不禁一變,急忙道:小姐,怎麼辦?他們都不知道。此時隻聽得那老農又道:姑娘莫急,你可知那楊神醫的姓名?這時,另外的一個小丫環說話了,道:楊泰”
“啊?爹爹?俊逸不禁又一驚。
“是啊,我當時也和哥哥的反應一樣,爹爹什麼時候變成神醫了?”
聽到此,皇上的臉色也一變,想要說什麼,但終究還是忍住了。隻聽俊儒繼續說道:“眾人便把將軍府的地址告訴了他們,二人連聲道謝,那小姐始終沒有說話,便快馬趕去。我也心中好奇,走近道回到家中,把此事告訴了娘。娘便說可能是走錯門了,叫我不要理會,可她自己卻親自接待她們。那小姐見到娘後似乎有些吃驚,但並沒有說話,隻是向娘微微點頭。娘不說別的,卻問她們:在路上可遇到什麼奇怪的事?隻聽那叫玲兒的丫環道:我們在梅沙鎮的時候見到一些人在晚上搭茶棚,似乎是為了對付五個人,不過因為有急事找楊神醫,便沒有多耽擱,所以不知道他們到底要做什麼?娘又問道:哦?那姑娘可知他們為何要對付那五個人?那玲兒道:這我們就不知道了,隻是聽他們說要來人有來無回。娘深思了一會道:姑娘要找楊神醫,可是很不巧,楊神醫被人叫去了梅沙鎮,不知姑娘可否願意等一下?那玲兒望了小姐一眼,便道:好吧,我們等他。隨後娘便叫我急速趕往梅沙鎮,說那姑娘所說的五個人好像是你們......”
“原本是這樣”皇上和俊逸各自沉思。
“可是俊儒,你是說那姑娘現在還在我們家?”
“沒錯,我看到藍兒把她們帶到了後花園的客房中”
“哦,對了,你說想去提醒她們要小心?是什麼意思?他們武功那麼高,怎會懼怕一個市井流氓?”俊逸又提出了疑問;“哎呀,哥哥,你有所不知啊,你可知那管家是什麼人?他是......”俊儒忽然想到皇上在此,自覺失語,便不肯多說了.可皇上正在認真的聽,見俊儒看了自己一眼,便不再說話,便明白此人肯定與皇家有點什麼關係,便厲聲道:說!
俊逸也道:“俊儒,你就說吧,沒事的”
“是,他便是鄧韜的隨從,鄧受天”俊儒小心的說道;
“鄧韜?”皇上反重的念著這個名字,總覺得很熟悉,可偏偏又想不起來。隻聽得俊逸道:“皇上,鄧韜是鄧丞相之子”皇上一聽,臉色不禁一變,隻是高深莫測的點了點頭;
眾人說完這一席話,眼見天色已晚,便準備趁著夜色速速趕往京城。俊儒便去鎮上雇了輛很普通的馬車來,以免引人注意。三人離開前還特意去了那個茶棚,隻是那裏一片安寧,新搭的茶棚也不見了,就好像從未有人在此打鬥過。楊將軍是生是死,誰也無法說清楚,馬車過後,路上出現了一個白色的身影,呆呆的望著遠處揚起的塵土,不知是在思索,還是在憂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