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好她們酒吧都是上晚班,林京媛匆匆忙忙回去的時候當天請了假,第二天才來上班。
阿蘭奇怪的看著林京媛因為林京媛那潔白的脖子上紮了絲巾,要知道林京媛可是一年四季,連同冬天都不會帶圍巾的人。
她以前問過,根據林京媛的說法她覺得太勒人了。可是今天太陽好像從西邊出來了,她居然帶了一個絲巾,可能是不習慣,林京媛已經無數次動了動脖子上的絲巾,縱使這樣她也沒有把脖子上的絲巾拿下來,根據她多年的八卦經驗。她覺得有情況。
阿蘭磨磨蹭蹭到了林京媛旁邊:“林姐,你昨晚是不是幹什麼壞事了。”說著眼睛折射出八卦之光。
林京媛被靠過來的阿蘭嚇了一跳,眼前晃過某人的臉,臉上一紅:“額,哪有什麼事啊?”
阿蘭驚呆了,她林姐居然臉紅了:“林姐,你不會戀愛了吧,而脖子上遮著的是吻痕,天哪,林姐我是你最好的小姐妹你居然不告訴我,怎麼樣,處女總算破了?”
林京媛被阿蘭直白的不能再直白的話說的更加不好意思了:“天哪。死阿蘭說什麼啊,哪有戀愛,隻是……”林京媛眼前再次晃過某人精致的臉,一時之間有幾分後悔,那個男人真的很極品啊,可惜自己拒絕了,哎,真是。
林京媛這個人其實並沒有什麼貞操觀念,簡單的來說至今保持處女而且不想談戀愛的原因是因為處女座的潔癖,或者說性冷淡更加好一點,她覺得和男人有親密的關係實在太惡心了。可是對於王子衿那樣出色到幾乎精致極品的人並不排斥,簡單的來說就是對的人。
“難道是*,林姐沒有想到你還是挺開放的嗎,我還以為你是老古板呢,26歲還是處女。”阿蘭哈哈道。
“行了,工作吧。”林京媛懶得再說這個話題,說實話難得遇到個她想睡的,可惜不是她一個檔次的,她也很懊惱。那種人物她還是少接觸的好。床伴,嗬嗬,她學的可不是床上專業。
縱使如今的夜晚如同白晝一般,可依然在這夜色裏充滿了欲望。
錢,權,女人。
而his酒吧這樣的地方正是一個可以交易的地方。
加長的勞斯萊斯幻影行雲流水般停在酒吧門口,這樣的豪車在j都實在不算什麼。重要的是裏麵出來的人。
林京媛第一次看到自家經理小心翼翼略顯卑微的站在門口,後麵自然跟著她們這群小嘍囉。
his酒吧經理一般不怎麼管事,據說是後台太硬,一般沒有什麼人在這裏惹事生非,更別說能讓經理點頭哈腰的人物了。
his酒吧的經理是個年輕人,三十歲出頭,一架金絲眼鏡架在鼻梁上,要多斯文有多斯文,據說本職工作是金牌律師,而在這裏暫代經理隻不過是兼職。
“矜少爺,你來了啊。”金決有些頭疼的看著從勞斯萊斯幻影車上下來的人,簡單的來說這種地方這位少爺一般不會來的,為什麼會出現,他在接到通知的時候也是嚇了一跳。
“金經理,這些年聽說你過的很逍遙。”王子衿脫下手上的手套交給一旁的蘇菲,眼中帶著幾絲冷意,看著眼前斯文的男人。
“矜少說笑了,托衿少的福,阿金這些年過的還行。”金決不知道是什麼風把這位吹了過來,但不管如何絕對不能得罪。
林京媛看到王子衿從車上下來的瞬間就低了頭,心裏一直祈禱看不見我看不見我看不見我。
然而,一些時候總是事與願違。
“京媛,我來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我們的老板,衿少。”金決覺得自己還是早點把爛攤子扔給別人的好,要知道這位少爺可不是什麼好惹的角色。而林京媛是他提拔上來唯一一個可以頂事的。
林京媛覺得自己現在做的應該是撒腿就跑,可是想想工資想想獎金,想想下個月的房租,她依舊諂媚的妥協了,有時候不是我們不夠有尊嚴而是被逼無奈啊。、
“衿少,您好,我是林京媛,這裏的領班,裏麵請,我們已經為您安排好了包廂。”林京媛微微彎腰,敞開手,對著王子衿請道。
王子衿看著林京媛,場麵一時之間沉默下來。
林京媛覺得自己背後要被冷汗浸濕了。後知後覺,她好像睡了老板。
“回國之後還沒有好好看過我創的這份產業,來看看也好,走吧。”王子衿看著林京媛那張有些崩不住的臉,淡淡的笑了笑,覺得自己還是不要太嚇著這個女人的好,要知道他要在j都一個月,現在隻發現對這個女人不排斥,如果嚇的過了,自己的性福怎麼辦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