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來來往往的行人,看著那些人急急忙忙的樣子,我的頭忍不住一陣陣犯暈:這是哪?
身體沒有半點力氣,好半天都不能動彈。
我僵硬地緩緩將頭扭轉,大量著四周的環境。
在我的右手邊是一座兩層樓搞的古式建築,看上去是那麼的逼真,一眼過去讓人有一種置身與古代的感覺,比起那一些旅遊區裏那一些新修的仿古建築群更精致逼真許多。
屋簷下掛著紅底黑子的牌匾,上麵寫著飛雲居三個楷體大字。
飛雲居?是一個酒樓吧。不時地有人進進出出,人氣旺盛。進進出出的人大多為長衣廣袖,或斜襟短褐的中國古代服飾,但是現在的我卻是沒有心情去想這些。
回想起不久前所發生起的事情,旭峰無奈的苦笑的搖了搖頭,然後迅速的總結出一個結論,那就是現在還是在做夢。
“老天啊,你為什麼這樣對待我,難道你就是讓我活在不斷變化的夢境中嘛!”旭峰用嘶啞的喉嚨,歇斯底裏的喊叫著。
“大哥哥,你怎麼了?”
我麵前站著一個十來歲的小女孩,用稚嫩的童音問我,那我邪的眼神看著我,嬰兒肥的粉嫩臉蛋,叫人忍不住的去伸手去捏一把。
麵對這樣可愛的小女孩,心中的不愉快頓時消失的無影無蹤,我從地上爬起來,一邊伸手去摸著她。那感覺是那麼的真實,不像是在做夢!
一名麵帶慈祥麵容的老人走了過來,那麵容讓人感覺是那麼的親切,衣著同樣是古樸的古式長衣,相比之下這裏大部分人都是這樣的衣著,讓旭峰格外的出眾。
老者走到了旭峰的麵前,眯著眼看著旭峰,那眼神讓旭峰有種不寒而栗的感覺。
“小夥子,聽老夫一言,命天已注定,天煞之星乃魔星,心性凶殘,亂世梟雄。”
“小夥子不管你以後做什麼,記住我這一句話,命兒不凡,善成大義,若成魔其形必滅”我話以至此能做出什麼事就看你了,柔兒走吧。
兩個身影離去,留下的隻有兩句話和呆呆的旭峰。
“心性凶殘?雖說我上輩子是一個小混混,但也不至於心性凶殘吧,我還經常扶老奶奶過馬路呢,但是...就是扶錯了而已,怎麼可以說我心性凶殘,而且看我現在,要什麼沒什麼“旭峰邊走邊抱怨著。
旭峰抬頭看著那火熱的太陽,那熾目的光芒讓人無法看見他真正的容貌,就如同現在的自己無法看到前麵的道路,自己應該何去何從。
打開生鏽的冰冷的門,走進那以前花200塊錢租回來的破舊老房子,隨著燈的亮起,整個屋子一覽無遺。
一張沙發上放著堆積了不知多少天的衣服,一地的淩亂的髒襪子,一張床。如果你是一個單身老爺們就可以想象出那是一個什麼的場景。(潔癖的人除外)
走進浴室,洗漱一番,穿上還算整潔的衣服,走上班去!
為了讀那煙燕海高中,母親把家裏的錢幾乎所有都拿了出來,還向人借了不少,也正因為這樣,旭母每天打幾份工,最後積勞成疾離去了。這也是旭峰這麼努力讀書的原因其中之一!
旭峰在一個小飯店裏打工,每天20塊錢,而且是從早上八點到9點的工作時間,日子苦不堪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