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天才(1 / 2)

一直並未怎麼說話的四儒說道:“也就是說,當初大長公主殿下僅憑口舌之力就讓天下之人心服口服,所以被稱為百年天才。”

二宮問道:“那大長公主殿下知道太皇天後所做的那些事嗎?”

宮立聞笑道:“殿下聰明的要緊,那些殺手都是太皇太後在喬家暗地裏培養的,你說殿下有一個喜歡到處收集秘聞的母親,更何況那是自家的殺手,她怎會不知道?當時殿下已經有所懷疑了,所以被封為公主時,她就獨自一人回到異王府,太祖皇帝下令換牌匾,所以說,當時的牌匾是公主府,到後來太祖皇帝仙逝,一年的時間,或者說更早吧,殿下就已經把這一切查明了,然後太上皇登基,牌匾換為長公主府,到現在,現任皇帝登基,牌匾才剛剛換為大長公主府。這中間十年的時間,你認為殿下現在手裏掌握的資料能少?”

一襲:“那也就是說,殿下在這十年的時間足不出戶是因為在收集資料?”

“說是也不是,說不是也是,不過,誰告訴你,殿下這些年足不出戶了?若說齊晉的的大半個商界資源把握在林褚手裏,而那另一半……”

一襲搶答:“在殿下手裏?”

“……一襲你對你主子我真夠了解的,那另一半在我手裏!”

“……”

二宮幸災樂禍的看了一眼一襲。

宮立聞在胸前搖了搖扇子,看了一眼坐在桌上的二宮一眼,二宮立馬領會,把冷茶倒掉,重新泡了杯新茶,然後雙手奉上,他們主子喝了口茶,再清了清嗓子,才繼續道:“說殿下為百年天才一點也不為過,她能看著自己的父王,母妃在她麵前死去,然後還能鎮靜理智地分析這殺手是誰家的,下一秒就能不費吹噓之力讓吳祁,蜀雍的兵從我國境界退去。”他摸了摸下巴,“我幾乎是看著殿下剛出生到這麼大,不過,最近的殿下有點變了。”

一襲又問:“哪裏?還是以前的殿下啊?”

四儒用悲憫的眼光掃了一眼一襲:為什麼一襲會當上暗衛首領,這一直是他百思不得其解的事。

果然,宮立聞看向他,歎了一口氣道:“一襲,本官知道你腦子不好,但沒想到壞到如此地步。”

“……”

筆挺地站在後麵的三遊終於開了一次金口:“主子說的是,殿下的情緒吧。”

宮立聞用讚賞地眼光看向三遊:“沒錯,從前看見殿下就像見到三遊,像個木頭人,雖然現在見到殿下也覺得像個木頭人,但總覺得嗯,有人情味了。”

遠在街上的林蘿麵無表情且優雅的又打了一個噴嚏,跟在後麵顫顫巍巍的老管事又擔憂道:“殿……店家,要不要老奴給您請個大夫來。”

“不必了,哪裏有擺攤賣字畫的?”

“前麵,我扶小姐您去吧。”

“……不用,你大可先回去看店。”

“老奴沒事,還是讓老奴領著殿下您去吧。”

“……”她就沒弄懂,為什麼這齊晉的百姓和官員都對她有一種盲目地英雄情結……和憐憫?

這種眼光她不止在一個人的身上看見過,她到底忘記了什麼重要的事,林蘿蹙了蹙眉,向前走去,突然她在一家攤位上停下腳步,咦?

她拿起一幅畫看,畫上之人一襲白衣,滿頭青絲,一半鬆鬆地挽著,一半淩亂地散著,絕世容顏下,正是“靜夜沉沉,浮光靄靄,冷浸溶溶月”之意境。

林蘿看了許久,正想問一旁賣字畫的書生,這是何人許?卻意外地看見老管事眼底的三分驚訝,三分憤怒,三分冷凝和一分……不屑?

林蘿握了握手中的畫卷,把目光重新放在畫上,然後在袖中摸了摸,拿出一張麵額為一百兩的銀票放下,說道:“這副畫,我買了。”

老管事立馬阻止:“殿下不可!”

他這麼一激動倒是把林蘿的身份暴露1出來了,好在周圍人暫且沉浸在她掏出的一百兩銀票並未在意老管家所說的話,倒是那個書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