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瑾雖然已經掌控了張媛,但我還是不敢輕易鬆開張媛身上的繩子。
“蘇瑾,你能搜他的記憶嗎?”我突然想起電視劇或者是小說中經常會出現這種橋段,於是便向蘇瑾問道。
剛說完,隻見我麵前的“張媛”翻了翻白眼,很不屑的說道:“左強,你真以為這是腦殘的電視劇,或者小說情節呢?”
我被她的話咽的不知道該說些什麼,就這麼愣愣的看著她。
“噗呲。”“張媛”突然笑了起來。
“那怎麼辦,我還想問問她六尺亡靈是怎麼回事呢,要不你先出來,讓我問完了你再進去。”我小心翼翼的說著。
“左強你真以為這是進你家大門呢?想進就進想出就出?”‘張媛’越發不屑一顧,稍看了我一眼,又繼續說道:“不過六尺亡靈確實是個麻煩。”
我梗起脖子不服的說道“蘇瑾,那你得意思是……”我聽她的話好像是不能隨意上身,但另一半的話好像是她知道這六尺亡靈的來曆。
‘張媛’看著我,挑了挑眉這才說道“六尺亡靈的來曆啊,我是知道。”
“那你快說啊。”我催促著她。
‘張媛’又是白了我一眼,這才說道“六尺亡靈其實就是個怨念過深無法輪回的厲鬼。”
我皺著眉細想著蘇瑾剛剛的話,總覺得這句簡單的話不想表麵那麼簡單。
我低著頭仔細回想著蘇瑾說的每一個字,怨念過深無法輪回的鬼,怨念、輪回、厲鬼。
我突然想到了些什麼,開頭看向對麵的‘張媛’興奮地問著“既然無法輪回那它為什麼想要我什麼的東西?我身上有什麼東西能讓它不再受輪回之苦?”
說到這裏我突然又停住,暗自嘟囔著“怨念過深不能輪回,既然不能輪回那為什麼還要我什麼的東西?這互相矛盾啊。”
就在我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張媛’突然說話“強哥你還是很聰明的。”
“可我還是想不通六尺亡靈為什麼想要我身上的東西。”
“我雖然不知道六尺亡靈為什麼想要你身上的東西,但我知道這六尺亡靈一定不是自己出現的。”‘張媛’跟著我分析著。
“不是自己出現的?難道是有人放出了的?”我疑惑的問著,卻又自顧自的說了起來“六尺亡靈是從哪裏被放出來的?又是什麼人把它放出來的?發出來的目的又是什麼?”
我來回踱著步子“放六尺亡靈出來的人,必然是能控製住它的,那麼也有可能對六尺亡靈下過符咒,導致六尺亡靈有目的的做著一切。”
我回頭看了一眼此時的‘張媛’,隻見她很無所謂的看著我,我突然笑了,因為這個‘張媛’體內畢竟是蘇瑾啊。
我繼續說道“如果六尺亡靈隻攻擊目標,那麼……”我緊緊盯著張媛。
“左哥?左哥?”‘張媛’開口喊我。
“那麼張媛很有可能跟六尺亡靈是一夥的。”我說出了自己猜想。
‘張媛’隻是稍微思索了一下邊點頭讚同我的話,這才繼續說道“其實這個六尺亡靈說起來也很可憐。”
我感覺這可能是個很漫長的故事,便走到‘張媛’身邊坐了下來,等著她繼續講下去。
六尺亡靈原本不叫這個名字,隻因為死的時候全身被纏緊了白綾,而且剛好六尺,才得了這麼個名字。蘇瑾也不太清楚六尺亡靈的來曆,隻是當初在鬼界因為聽鬼談起過。
六尺亡靈剛死的時候,沒有鬼差敢前去勾魂,因為它死的時候怨氣整整蓋住了方圓數百裏的晴空,並且瞬間血腥味彌漫,甚至空中都起了血霧。
地府也不是沒有膽大的鬼差,畢竟鬼差也算是神,隻是去了兩次去了幾個,都是有去無回!
鬼差,地府的門麵居然被一個剛死的鬼盡數吞噬殆盡,閻王自然是正怒不已,隻是在沒有鬼差敢前去勾魂。
閻王可不是吃了悶虧便能老老實實咽下去的主,於是命了判官去查了生死簿,判官查過後附耳稟了閻王些事情,閻王越聽眉間皺得越緊,最後竟然囑咐判官將六尺亡靈的生死簿嚴加看管起來。
閻王自聽完判官附耳密言後,獨自想了很久,這才緩緩說道“令十殿閻君前去。”
十殿閻君是什麼人物?那可是整個地府除了閻王本人,最有權的十個大神,一個剛死的鬼竟然能勞動十殿閻君!
十殿閻君得召不消片刻便出現了,聽了閻王的命令後,本是很不削,隻是聽了判官的一個傳音入密後,都不由的正色道“必不辱使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