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什麼豬腦袋!
送個飯都能把自己送入狼口!
吳傾言提著保溫盒,站在帝爵集團樓下咬牙切齒,她猛然想起什麼似的,抬頭豎起中指,對著28樓。
吳傾言隨手攔下一輛計程車,往皇庭水岸方向駛去。
總裁辦公室裏。
玄烈微微眯起黑長眸,修長手指夾著的煙,煙霧繚繞。
他目不轉睛鎖住眼前電腦裏的監控視頻。
很好!
貓抓老鼠的遊戲?
他喜歡!
“吳小姐,您回來了”
關媽細心的接過她手裏的保溫盒。
關媽算是她在皇庭水岸唯一不反感的人,也是這裏唯一會關心她的人。
“關媽,以後叫我傾言就好了。”
關媽似乎沒想到吳傾言會這麼說,臉上的表情微微怔了怔,隨即被溫暖的笑容所代替。
“好。”
烈先生從來沒有帶過女孩子回家,她果然沒看錯人,這個家終於有人能治住烈先生了。
關媽的笑意更濃了。
回到房間,吳傾言傻坐著張望著天花板。
怎麼辦…
原來有錢人的日子也是那麼苦悶的…
她想到那三個月的魔鬼合同,頓時感覺度日如年。
在這裏,她沒有絲毫的歸屬感,每天隻需要吃飯,睡覺,甚至是……等著他寵幸。
吳傾言側著臉瞄了一眼窗外碧藍的天空和青綠的草坪,她突然有點後悔了,做他的情婦,她好比一隻籠中鳥,渴望著自由與愛。
或許是想的太累了,吳傾言倒頭就睡著了。
暮色降臨。
皇庭水岸燈火通明,別墅裏關媽領頭帶著一排排女傭,伺候著王一般的男人。
冷冽的氣場壓抑得讓人不敢呼吸。
玄烈正坐在長桌前,成毅站在側邊隨時待命。
長桌上擺滿了各式各樣的菜係,中式,西式。骨骼分明的長指,不緊不慢的切著牛排。
關媽不斷偷瞄著,想從男人表情上,猜出一絲一毫。
奈何玄烈一副生人勿近的氣息,讓她也有點招架不住。
烈先生,又恢複了原來的冷漠。
成毅站在一側,大氣都不敢出,黑色的西裝一點一點被汗水沁透,額頭上也冒著細細的汗珠,他生平第一次覺得這份工作難以勝任,有點想辭職的衝動,要不是待遇一流………
從吳小姐離開公司後,他家烈總的臉色就沒好過,成毅忍不住帶著鄙夷之色偷睨了一眼。
“成毅!滾出去!”
玄烈殺人於無形的淩厲眸光直接掃了過來,聲音冷得沒有半點溫度。
“是,烈總。”
成毅自認倒黴,畢恭畢敬的走了出去。
“吳傾言那女人呢?”
關媽聽到這裏反而鬆了一口氣,隻要吳小姐在,天大的事就都能解決了!
“烈先生,吳小姐回來後就一直沒出門。這會估計還在次臥。”
不知睡了多久,等她醒來,已是傍晚。
吳傾言舒服的挪了挪身子,緊閉的眸子快速睜開,看了一眼周邊環境。
她緩緩坐起伸了個懶腰,待察覺窗邊站了個人,高高大大的身影,吳傾言嚇得差點心跳驟停,兩隻眼睛也瞪得超大。
她全身顫抖著摸上房間吊燈的主開關,房間瞬間一片明亮,暖色係的燈光也讓她鎮靜不少。
看清窗邊來者何人後,吳傾言深深的吐了一口氣,她終於找回了自己的聲音。
“玄……老板你怎麼在我的房間?”
玄烈緩緩轉過身,俯視著床上小小的這抹身形。
興許是剛起床的原因,吳傾言衣衫有點不整,黑色的胸衣伴隨著她的呼吸若隱若現,小小的臉蛋也紅撲撲的,猶如待摘的蘋果,引人犯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