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隻要我冥水鳶還活著,你們就別想靠近白城一步!”遠遠的,越千霜就看到了白城城牆之上,屹立著一道青色的影子,仔細一看,除了冥水鳶,再無他人,冥水鳶一字一句的說著。
軒轅秀隻是笑了笑,遙在皇朝周圍的一處山巔之上,封容離坐在走廊上,望著一邊的午月,微微偏頭,開口問道:“為何城池易破?”封容離眨眨眼睛,眼底有著異於常人的清明。
“不是城池易破,易破的,是人心。”午月的眼底沒有一點感情,隻是笑了笑,淡淡的說著,封容離不解的搖搖頭,午月摸了摸封容離的頭,然後開口道:“小主子,外頭風大……”
“回去吧……”他說著,封容離已經跳下了走廊上的椅子,快步離開了,城池不易破,易破的,是人心,封燁站在冥水鳶的身後,狸小茶同祝羽弦站在一塊,靜靜的望著遠處的人。
越千霜的車馬,她們已經看到了,隻是那又如何,軒轅秀不知道哪裏來的本事,軍中的人,似乎染上了疾病,和越千霜一般,狸小茶已經讓人去閻王殿,把畢方和九易請過來了。
現在估計還在路上,過個三五天應該就能趕到,可是在哪之前,軍隊之中的人數大大減少,可以出戰的人,並不多,冥水鳶的假人,也不是萬能的,一旦被找到破綻,就全盤完蛋。
現今守城的全是冥水鳶的假人,冥水鳶要時時刻刻的站在城門上,看著他的那些人,寸步不離,為此,冥水鳶已經是數日沒有休息過了,冥年紀和越千霜一直也沒有消息傳回來。
無奈之下,祝羽弦和封燁等人也到了城牆上,準備守城,祝羽弦看著冥水鳶,小聲的說著:“今日,城中似乎還有百姓染上了疾病,雖然這病不致死,但是卻是慢性的毒藥一般。”
祝羽弦的語氣裏,多有無奈,歎著氣,卻也不知該說些什麼了,那種病,他束手無策。
“一點點的,蠶食人的壽命,多個太醫一起診治都沒有用,千霜也是染上了病,且是第一個,城中百姓已經開始把矛頭指向了千霜,這城主之位,四年轉一輪,今年,到越家了。”
他想了想,繼續說道,他恐怕的是,有人會借此煽動百姓,要越千霜下台,城牆不易破。
人心才易破,若是有人煽動人心,得天時地利,若是這般還拿不下白城的話,那便真是廢人了,看著麵前的人,封燁皺了皺眉頭,全部染上疾病,這明顯是個圈套,專門給越千霜。
下的套子,想要越千霜無力再戰,想要百姓的民心遠離越千霜,同時,這也是給他下的套子,越千霜沒有辦法繼續行軍,這個重任自然是要交給他繼續下去,不若白城必破無疑。
“這套子,下的還真是厲害,隻是受不受用,還要我說的算!”封燁皺了皺眉頭,冷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