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自多情,
不懂月的陰晴,
留住這一刻凝動的表情,
緣盡的你我,
隻剩下天意。
♀ ♀ ♀
回家以後,她的日子異常的平靜,也沒見家裏人來為難她,奚落她。
到是平時難見幾麵的若蘭覆經常來關愛她。
虛偽!
他打的什麼如意算盤,她可是十分清楚的。
不就是想把她嫁給太子,姐姐嫁給卻凡,這樣他的地位可就水漲船高了。
真是會打算盤,便宜都給他一個人撿了!
不過,他大概不知道吧!
最終的決定權可在她手上。
陰暗無光的小房間裏,隻有桌上那盞小小的燭台上發出的點點燭光照亮了陰暗的一角,一名中性打扮的女子就坐在桌子旁,用手挑撥著那根細細的燭芯。
在陰暗的地方,一抹白色的身影半跪在地上。
“你為何會出現在我麵前?”女子開口了,沒有半點感情的空洞語調讓人心裏一凜,猜測不到她的心思就無法知道她現在的心情是喜還是怒,
不管是什麼,別是怒就好,隻因為她若是不高興的話,就意味著有人要遭殃了。
“是爺說您會需要幫助,所以我才……”
“爺?!”原來是他,想必她也被他囑咐過了吧!
所以才會幫她。
按那人的行事作風,他們應該不知道他在打什麼鬼主意才對,隻是單純的信了他的話,以為她真的需要幫助,而她又真的剛好需要幫助,所以他們就出現了。
可笑,他們全都被算計了!
“屬下發現事情不對時,去問過爺”
耶!不得了,他居然敢去質問他,不要命了嗎?
“他可以要屬下的命,但也該告訴屬下,為什麼要利用屬下?”
“你覺得被他利用的自己背叛了我?”
“是的,讓主子陷於不利,都是因為屬下的緣故,屬下願以死謝罪!”
“得了吧!我又沒怪你,你別急著往自己的脖子上抹刀子”
聽主子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白衣人慢慢將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小匕首放下。
“給我說說看,他是怎麼說的?”
“爺說,主子您動作太慢了”聽完後他莫名其妙,完全是有聽沒有懂。
不過以爺那種高深莫測的人來講,大概懂他的人很少。
女子無情的臉上有了絲絲改變,
原來如此,他是想我速戰速決,以最快的速度把事情解決掉,也好給他一個答案是吧!
也是,他們若再繼續以那曖昧不清的態度,確實是還會拖很久,而事情拖得越久,就容易生變數!
加上最近,那個就要開始了。
“我知道了,這事就算過去了,你下去吧!做你該做的事去。”
“是”
收到命令,白影一閃,就消失無蹤了。
“要我快點是嗎?
可惜沒那麼簡單!
打一開始,我就把決定權交給他了,我也很想快點有個確切的答案,但也隻能等了。
所以,你也就耐心點等吧!”
在空無一人的房子裏,自言自語的說完這麼一句話後,女子也離去了。
話說卻凡回到家後,還沒進到大廳,就被等在大廳門口,一臉凝重的卻恒攔住了。
“大哥……”
話才剛開個頭,裏麵一道蒼勁有力的聲音就傳出來,打斷了他要說的話。
“恒兒,科舉將近,你還不回房去溫習,管那麼多閑事做什麼?”
卻帆揚十分清楚那兩兄弟間的感情有多深,但卻凡的事不是三言兩語就說得清的,他可不想在這關鍵時刻,還讓小兒子分心去管與科舉無關的事。
“你先回房去吧!我沒事的”
大哥都這麼說了,他還能怎麼樣?
在卻凡的肩膀上拍了拍,無言的給兄弟打打氣後,他離開了。
在卻恒走後,卻凡進到大廳內,見平日和藹的父親板著個臉,坐在位子上等著他。
“爹,我知道你想說什麼,但我的心意是不會該變的!”
“我早知道你會這樣說,你個逆子,你叫我這個做爹的說你什麼才好!和太子搶人的事你也做得出來,你們一個是君,一個是臣,你永遠也爭不過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