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誰用板磚呼我(1 / 2)

雪花漫天飛舞,刀光交織出絢爛的刀花,趙無憂劈出一片刀浪,席卷向暴跳如雷的耿鼠。

耿鼠憋屈得要吐血,修為明明高出一個大境界,就因為一條無恥的土狗,陷入了被動挨打的地步。

戰局逆轉直下,灰毛倉鼠攻擊上三路,哈士奇隻攻下三路,殺傷力顯而易見,高下立判!

“汪汪汪!”狗吠聲此起彼伏,哈士奇左躲右閃,翻滾跳躍,圍繞著耿鼠展開瘋狂的偷襲,黑狗鑽襠用得如火純青,那風|騷的走位,切入的準確時機,堪稱浪到了極點。

耿鼠叫苦不迭,痛得呲牙咧嘴,扯到蛋一樣,肺都要氣炸了,褲腿已然被血水染紅,歇斯底裏的咆哮道:“槽尼大爺,有種不放狗,一對一單挑!”

“二哈兄加油,打贏了重重有賞,烤肉管夠!”趙無憂春分得意,看到耿鼠那無可奈何的表情,更加的興奮,戰刀舞動得更加迅猛。

“噗!”一道刀光閃過,耿鼠慘叫一聲,扇風耳朵飛起一隻,血流如注。

“公子快來助我,趙無憂太卑鄙了,不僅偷襲,還放狗咬人!”耿鼠節節敗退,手捂著耳朵,掄刀勉強抵擋,大吼著求救。

“不要著急,我來助你!”耿健仁回複一句,忌憚的望著威猛的哈士奇,提著火把飛身落到營地裏,趙無憂從哪搞到一條狗,還是稀有的二階靈獸,太奇怪了。

“公子小心,那條狗太無恥了!”耿鼠麵孔扭曲,雙腿直打哆嗦,退到了耿健仁身旁。

“廢物皇子,受死吧!”耿健仁笑得很陰險,滿臉青春美麗豆扭曲起來,樣子十分惡心,抽出一把古香古色的長劍,擺出仙人指路的起手式。

“蛤蟆兄,我早就說過,你出門就是影響市容,怎麼從王城追到了荒獸山脈,這得丟多大臉,不怕成為荒獸的口糧!”趙無憂神情凝重,濺人是淬體圓滿境界,還有耿鼠那煉髒境界輔助,自己是凶多吉少了。

“八皇子都不怕,本公子還怕什麼?”耿健仁警惕的望著哈士奇,吩咐道:“耿鼠,幹掉那條死狗,你再來助我!”

話音一落,耿鼠雙眼赤紅,掄起短刀衝向哈士奇,哈士奇不甘示弱,繞著耿鼠展開進攻,一追一逃走得精彩紛呈。

哈士奇還是一階荒獸之時,就敢挑釁銀月狼王,遭遇疾風狼群的圍追堵截而不死,如今升到了二階,實力更加強橫,那奔跑時的爆發力,狗牙的咬合力量,超乎耿鼠的想象。

耿健仁淡然一笑,仿佛一切盡在掌握,劍尖遙指著趙無憂,長劍如一汪秋水,碧綠閃過寒光,桀驁的道:“此劍名為秋水,你能死在秋水劍下,值得自傲了!”

“癩蛤蟆,看刀!”趙無憂望著狼狽不堪的哈士奇,揮刀劈向對麵濺人的老臉。

“找死!”耿健仁怒火中燒,揮動秋水劍向前一撩。

“嘡啷”一聲脆響,戰尖墜落地麵,寶器戰刀被一劍削斷,趙無憂目瞪口呆,望著手裏半截戰刀,弱弱的道:“蛤蟆,你的劍是靈器?”

“然也!”耿健仁春風得意,揮舞秋水劍就刺,一道劍光閃過,攻向趙無憂的心口。

趙無憂鼓起勇氣,揮舞斷刀招架,沒過去三招,劍刀撞在一起,嘡啷一聲,手裏隻剩下一個刀柄。

“哈哈,秋水劍在手,還不跪地求饒!”耿健仁放聲狂笑,展開了狂風暴雨一樣的劍招,劍氣縱橫之間,閃過一道道劍光,組成了劍氣漩渦,趙無憂就站在漩渦中心。

趙無憂陷入被動,從儲物袋裏掏出寶器彎刀,還沒走過十招,又被削成刀柄,隻能使出八步崩天拳,麵對俏鐵如泥的秋水靈劍,拳頭占不到優勢,還挨了二劍,還好有水火法袍,裏麵還穿著金鱗甲,僥幸沒有受傷。

“廢物,別以為穿著靈器法袍,本公子就奈何不了你,去死吧!”耿健仁眼神歹毒,瘋狂的舞動秋水劍,劍劍不離腦袋,一劍削飛了趙無憂的金冠。

“特麼的,欺人太甚!”趙無憂披頭散發,氣得咬牙切齒,空空如野的手掌裏,浮現出一塊黑不溜秋的板磚,隨手扔了出去。

“啪!”耿健仁眼前一黑,一物正呼到老臉上,砸得鼻血飛濺,眼冒金星,手捂著老臉,倒退出七八步,驚悚的望著地上的板磚,憤怒的罵道:“誰用板磚呼我,太特麼無恥了,有種站出來!”

趙無憂撿起板磚,瀟灑的舞動三轉,擺出霸氣的造型,勾了勾手指,嘲弄道:“大爺在此,接我一招打仙磚!”

“哇呀呀!太欺負人了,本公子要殺了你!”耿健仁揮舞秋水劍,劍光繚繞全身,仿佛是劍形刺蝟,狠狠的撞向趙無憂。

“拍蛤蟆!”趙無憂拋出板磚,直奔耿健仁的麵門,板磚快如閃電,詭異的穿過劍幕,沒有碰到秋水劍,拍在耿健仁的老臉上。

“嗷!”耿健仁哀嚎一聲,鼻梁骨被拍斷,鼻涕眼淚橫流,頭暈眼花的連連倒退,晃了晃腦袋,難以置信的望著對麵的趙無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