汪玨早就料到會有被紅衣教圍堵的一天,隻是惋惜剛將妹妹從紅衣教的手中救出來,如今才不過半個月,眼見就要到百裏山莊與父親彙合了,不早不晚竟然會是這個時候。
逆滅天一身紅衣霸氣凜然的站在五個紅衣護法前麵,目光冷冷的盯著汪玨身後的汪輕塵,嘴角勾起一抹殘酷的微笑,語氣卻溫柔如水令人頭皮發麻:“輕塵,你說背叛我的女人,我該如何處置?”
麵對嗜血的逆滅天,汪輕塵身子輕顫,若是平日裏怕是連抬頭對視的勇氣都沒有,而此時最為嗬護自己的兄長護在她麵前,她又怎忍心牽連到兄長。
汪輕塵鼓足了十二分的勇氣,抬眸與逆滅天對視,指尖還在微微顫抖,兩人靜靜對視了大半天,汪輕塵才穩定心神,像是豁出去了一般說出了一句話:“我跟你走,你放了我哥。”
汪玨一聽妹妹這話,哪還鎮定得住,連忙拉住預備走上前的汪輕塵。在汪玨拉住妹妹的手之際,他才發覺她的手仍在忍不住的輕輕顫抖。
汪輕塵如此害怕逆滅天也是情理之中的事,逆滅天雖為了一己之私當著汪輕塵的麵滅了踏雪門一千三百多人,其中包括汪輕塵指腹為婚的未婚夫,麵對這樣一個心狠手辣之人,從小心善憫人的汪輕塵怎會不害怕?
“塵兒,莫說胡話,保護不了自己的妹妹已經夠無能的了,如今你還要我眼睜睜的看著你被人帶走,你哥我寧願血濺當場!”
縱使汪玨錚錚傲骨淩然的護在汪輕塵身前,但逆滅天卻如螻蟻一般的掃視過去,但對其傲然的骨氣還是頗為欣賞的,可這並不能改變他對汪玨拐走自己女人的怒意。
逆滅天冷哼,“輕塵,你以為我追著你很好玩嗎?不給你點深刻的教訓,難不成你下次還想著要跑,我可再沒今日一般的耐性了。”
聞言,汪輕塵驚恐的望著逆滅天,在他心中如惡魔一般存在的人,她狠狠的搖頭,連忙解釋說:“不會,不會,隻要你放了我哥,我以後再也不會跑了,求你了。”
逆滅天見汪清舒害怕的神情十分的滿意,但他卻不會理會其他,輕輕的一揮手,身後五名紅衣護法立即上前將人圍住。
汪清舒靜靜的坐在酒樓內看著,她沒想到還會在遇見汪玨,這個男人怎麼每次遇見他都是這麼狼狽?
此時,整個酒樓的人都靜靜的看著外麵的紅衣使者,汪蝶衣有些按捺不住的用求救的眼神看著兩位師姐。汪玨也直屬於汪家直係門下的一支,雖然與汪蝶衣不是出自同係,但汪蝶衣家自小就與汪玨家有所往來,她也自小就仰慕汪玨的傲然文采以及不凡的身手,這會見心上人被一群人圍困,心中自然是焦急萬分的。
汪蝶衣焦急也沒用,不是水單柔她們不想幫忙,而是她看出對方實力很強,且又人數眾多,她們去了也是束手就擒的份。
此次,水單柔三人去百裏山莊可是遵循師命有正事要辦,水單柔與白左楚又豈會在這個時候衝動。就在水單柔準備向汪蝶衣分清厲害關係時,汪蝶衣見五個紅衣使者已經開始對汪玨攻擊過去,便第一時間衝了上去。
有了汪蝶衣的加入,汪玨這頭仍舊是杯水車薪負麵受敵,再加上要護著汪輕塵,沒一會兒便落下風了。
水單柔見汪蝶衣衝動的趕去幫汪玨後,雖懊惱但也無可奈何的與白左楚一同上前出手相助,而汪清舒與水利群自始至終的都在一旁靜靜的用餐。
逆滅天見突然冒出的三名女子,不悅的皺眉,雖然知道五位護法必定不會輸,但他可沒那個耐性等,對汪玨淩空一掌襲去。
汪玨雖剛反擊了一位紅衣使者的一劍,瞥眼見逆滅天出手,便感覺到死亡氣息將至,心中駭然本以為這下完了,但不想為何逆滅天臨時又閃身到一旁去。
水利群見師妹出手,原本就想練練的手更是按捺不住了,對汪清舒笑了笑,“師妹,我出去會會紅衣教。”
逆滅天感覺到手臂發麻,不由心中大為警惕起來,剛才那一偷襲並沒有發現任何暗器,但偏偏如石子一般擊中在他臂彎上。
除了哥哥逆弑天,逆滅天還從未遇見過對手,而經方才一偷襲,他能感覺到對方身手決不再自己之下。就在他疑惑之際,水利群躍然的落在了五名護法之中,簡單利索的一劍,便讓令人不可小噓。
有了水利群的加入,很快的汪玨等人就轉勢為上風了,逆滅天觀察了水利群一番,的確是難得高手,實力與自己相差不了多少,但也絕非方才暗算自己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