百裏流雲隱忍咬牙的用眼神惡掃了一臉悠閑的水無邪,腹內脹痛翻滾的實在招架不住,便躬身的灰溜溜逃跑了,見此水無邪頗為開心的露出一個笑臉,他可沒忘記那日武林大會上,他懷裏的女人看著百裏流雲欣賞的眼光。這會看他百裏流雲還有什麼好讓人欣賞的姿態可言。
那頭逆滅天殺的痛快,而汪清舒卻疑惑的望著水無邪,“你為何不給解藥給百裏流雲。”
水無邪摟著汪清舒,親昵的微笑道:“我隻有一顆解藥,剛才喂給你了。”
對水無邪親密的舉動,汪清舒羞澀的低下頭,而一旁的逆弑天離兩人最近,自然也就聽到了兩人的對話。別有深意的看了眼水無邪,逆弑天心中冷笑,這廝毫不在意一旁真殺得歡,倒是陰險無情的很。
水無邪眸中帶笑的回望逆弑天,眼饞的看著他手裏的斬腰劍,歎息一聲:“要是有了這把劍,我爹鎖在櫃子上的玄鐵鎖定是能撬開的。”
逆弑天冷然一笑的看著二人,“你們要不要聯手試試?”
水無邪輕輕的搖頭,“不了,相必此刻你也清楚,我這‘暗香’對你這種體內有陰寒之氣與極陽之氣共存的人無效。不過還是歡迎你什麼時候若上無邪門了,幫我把那鎖給撬開,我可以送你一個很管用的藥方。”
水無邪笑的神秘兮兮的,逆弑天看了他好一會兒,頓時大笑了起來,見逆滅天那頭也殺了大半,便讓其停手,然後轉而看向汪清舒,“今日就看在你‘白癡’的份上,我就放過一些人。”
最後,逆弑天一聲令下,紅衣教便華麗麗的離開了,不過這次換作步行的。
水無邪見汪清舒視線逗留在那抹飄然離去的紅色身影上,立即不悅的對汪清舒的額頭彈了起來,汪清舒吃痛的看向罪魁禍首,“你不是說不彈我額頭了嗎?”
“那我有讓你看著別的男人的背影出神嗎?”
“我隻是在想,下次怎樣才能拿下他手上的劍。”
“笨蛋,要拿劍幹嘛?隻要他那種身份的人才適合擁有,你帶著那把劍還不被人聯合起來欺負著搶。”
“我覺得那劍挺適合你的。”
“那是,不過暫時我還不需要。”
“哦。”
“還有,他今天留下一小部分人的命隻是為了到時引起門派內權利的爭奪,讓場麵更亂而已,不是為了你,不許對他有所幻想知道嗎?”
“知道。”
水無邪氣哄哄的聲音那麼大,任是誰都聽到了,眾人知道這是個不好惹的主,連汪清舒都被他欺負得服服帖帖,無論是算計人的本事,還是看問題的透徹都令人不得不服,便也不敢上前職責他見死不救,畢竟是他們先將汪清舒推向紅衣教不道義再先。
待汪玨再次出現在眾人眼前時,是被同樣受著重傷的水利群與鬼穀子三女弟子攙扶著出現的,隻是汪玨的傷勢更較重而已。
汪清舒看了眼汪玨,皺眉,這個男人每次在她麵前出場一定要這麼狼狽嗎?
見汪清舒這副反應,水無邪好奇的問:“你認識?”
“順路救過兩回而已,隻是想不到,他運氣這麼差。”
見沒有‘奸情’跡象,水無邪也不介意在眾人麵前施展一下救世主形象。水無邪替汪玨把了把脈後,找了個功力不錯的指點一二,便讓其為汪玨運用內力療過傷,開了副藥,估計躺些日子就沒大礙了。
待汪玨的父親趕往百裏山莊時,對汪清舒與水無邪兩位救命恩人尤其的感恩戴德,頗有為之拋頭顱灑熱血之情懷。
對此,水無邪笑得頗為得意,與汪清舒說他頓時覺得兩人就像是金童玉女一般,不但般配還慈悲為懷。
百裏無雙出現在百裏山莊的之際,水無邪已經牽著汪清舒的手從百裏山莊的大門走了出去,水無邪可不希望汪清舒再留下來為別人累死累活的。
汪清舒就知道若是水無邪一出場,自己所有的規劃隻能由這個男人編排了,不知是習慣還是認命了,汪清舒並不討厭這樣的感覺。
轉眼間,兩人往南方遊戲了大半個月了。
細涓流水,花開明媚,俏麗伊人美不勝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