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媽的有沒有這樣的?!
老子那兩塊玉佩,張善末是削尖了腦袋都想要的,他都不知道算計我多長時間了,還是功虧一簣,我現在要送你,你居然都不要?!
直接連讓我把玉佩送給你的機會都不給?!
上來就動手?!
動就動吧,你倒是給我來個痛快的啊!
這算什麼鳥意思?
讓我站著再給你射一箭?!
徐孫棟梁沒好氣地看了周昊一眼,不爽道:“我真懷疑你腦子是不是有病,我跟你開兩句玩笑你居然還開不起了,看看你後麵吧!”
此言一出,周昊愣了,元元本身就沒緩過來,這會兒就更加愣了。
周昊回頭一看,地上遍布著一攤碎肉,看那肉的顏色是褐色的。
屍妖?
我擦!
她什麼時候醒過來的?!
我怎麼一點都不知道!
不過,這個時候,比這個更加讓周昊驚訝的,是徐孫棟梁剛才說的話。
“你不氣了?”周昊試探性地問道。
雖然看徐孫棟梁這架勢是真的不生氣了,但周昊還是要聽到他親口說出來,這樣才能放心。
徐孫棟梁白了他一眼,說道:“我什麼時候氣了?我早就看出來屍妖就是郭怡文,那天是故意做給她看的好嗎?”
原來如此。
周昊問道:“你怎麼知道的?”
就是啊,自己是今天才發現的,還是因為去大新安嶺時撿到的那個耳釘,要不然周昊還真會被屍妖打個措手不及。
畢竟在酒店大廳的時候,那裏有那麼多的親戚朋友,真的打起來,那場麵別提多混亂了,根本沒法打。
當他們看到郭怡文是個妖怪後,肯定會受到驚嚇吧?肯定會四處逃竄吧?
這不赤裸裸的都是人質嗎?
徐孫棟梁說道:“上次咱們在學校後門,不是和屍妖打了一場嗎?那個時候屍妖中了我的箭,那天我在教室裏,用陽眼看到了郭怡文的手上,同一個地方,有傷疤,我的箭造成的傷疤,我一眼就能認出來,所以我就知道啦。”
哦
如此說來,那個時候郭怡文的身體,也被你看過啦?
“你為什麼不早點跟我說?”周昊皺眉問道。
如果周昊提前就知道了屍妖就是郭怡文,那麼也不用冒這麼大風險,選在自己結婚的這天,來和屍妖做個了斷。完全可以用同學的名義,將郭怡文約出來,自己事先布好陣,碼好人,等她過來就可以了。
徐孫棟梁從周昊身上摸出半包香煙,點了起來,一屁股往地上一坐,說道:“本來我也想提醒你的,不過那天我跟蹤屍妖,發現她跟袁曉貝是一夥的,她們正謀劃把你媳婦兒肚子搞大,在你結婚當天,用你老婆孩子威脅你。我尋思著,這也不錯啊,那幹脆就來個將計就計。”
說到這裏,徐孫棟梁呼出一口煙,繼續道:“前段時間,屍妖一直跟蹤你,然後我就跟蹤她,弄清楚不少事情呢,我老爸是怎麼死的我也查清楚了。整件事情都和你沒關係,我怪不到你頭上去,啊呀,說了那麼多,反正現在曾老三死了,屍妖也死了,我最大的仇人就是張善末了,正好他要幹你,我要幹他,哈哈哈哈!”
周昊看著徐孫棟梁如此沒心沒肺地笑著,眼睛裏有些男兒不輕易落下的液體流了下來。
忽然!
周昊想到了一個十分重要的問題!
“你怎麼知道我身上有煙?!”
徐孫棟梁撓了撓頭,睜著那一雙雪白的大眼睛,不以為然道:“我看到的啊,到了神境後我眼睛能透視,真他媽爽。”
周昊一驚,一腳將徐孫棟梁踢到一邊,衝到王息言跟前抱住了她。
“你他媽是不是變態!”周昊回頭怒吼道。
你媽逼啊!剛才想必你看到了不少東西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