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華一走天少的氣也慢慢的消去,又換上了之前那爽朗的表情,轉身看著陳飛和天齊微笑的說道“上車吧,我載你們回去。”說完天少回到了車上,隨後天齊和陳飛也上車了。隻是回去的路上三人都沒有開口,車裏的空氣顯得有些死寂,沒有人先開口。
就這樣十分鍾過去了,天少才緩緩開口道“我在當兵的時候,曾經有過一個連隊的特殊機動車隊。當時車隊的隊長就是我,那支車隊有一百多人我是他們的總指揮,那時上級給我們下達一個任務,任務內容是去非洲圍巢一個大型的販毒組織,他們說那組織隻有五十多個人,槍械隻有手槍,步槍和衝鋒槍。那時候我們就覺得奇怪了,為什麼一個大型的販毒組織隻有區區五十多人,槍械也是隻有三種。可是這是上級下達的命令我們不得不服從。當我們到達目標所在地的時候,才發現那是個陷阱,一個要把特殊機動車隊抹除掉的陷阱,我們發現那是陷阱之後打算撤退的。可是為時已晚我們中了埋伏在哪裏敵人的陷阱,一百多人啊!整整一百多人全軍覆沒,就剩我一個人活了下來。當時我本來是應該死在哪裏的,因為我的肩膀和大腿都被子彈打傷了,我的戰友們拚了命的把我救了出來,和我一起逃出來的還有一個人,他叫言楓,他是我的兄弟是比親兄弟還親的兄弟。可是他在開車帶我逃離的時候被對方的狙擊手打中了背部,但他一直忍著疼痛,想辦法保持著意識清醒,直到把我帶到了安全區他才慢慢的倒下。當時的我束手無策,隻能眼睜睜的看著他倒在我的麵前,而我所能為他做的最後一件事就是幫他建一個墳,讓他安安靜靜的躺在哪裏。”說到這裏天少忍不住的留下了眼淚,那件事他到現在還曆曆在目,他永遠也不會忘記言楓去世前的話“上頭出現了叛徒,你要小心點。”說完他就這樣安安靜靜的躺在哪裏,永遠的躺在哪裏。
陳飛和天齊還是沒有說話就這樣靜靜的聽著天少說他的過往。
“當時的我把言楓的屍體埋葬之後,已經沒有力氣在哭了。我托著疲憊不堪的身軀,回到了車上就暈倒了。當我在次醒的時候,時間已經過去了三天了。我躺在一個既破舊又撿漏的房子裏,周圍放滿了草藥還有一個用來搗藥的壇子。我檢查了一下身上的傷,發現身上的傷已經好了差不多了。就在我準備起來的時候,聽到外麵有動靜,我立即從地上爬了起來,由於我的動作太大扯到了傷口,疼痛感讓我在次倒下。剛好從外麵進來了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七八歲的小女孩,她身上穿的衣服是用老虎皮做的,在加上那撿漏的房子,可以看得出來她過的是什麼樣的日子。我當時是想爬起來逃走的,隻是奈何傷口還有一些沒複原,我一個不小心動作太大剛恢複的傷口又會裂開,那女孩見我拚命的想爬起來就走了過來,用很標準的普通話對我說道‘不要亂動,你傷的很嚴重,你要是在這樣下去你會因為留血過多而死的。’我當時很驚訝!因為我現在在非洲啊!可是為什麼一個非洲女孩會講如此標準的普通話?你們猜猜她是什麼人?”天少把車開到了死亡山路起跑點附近的一個水庫上,靠邊停好,看向旁邊的陳飛和天齊問道。
但陳飛和天齊都不知道那女孩是誰,,所以不約而同的搖搖頭。
“那個女孩其實就是我們華夏著名探險家艾瑞克的女兒,艾琳!有一次她和她的父親在哪裏探險的時候遇難了,一直沒法聯係外界,幸好哪裏有水,也有動物可捕獵,就這樣在哪裏生活了。直到那天他們遇到受了重傷的我,把我帶回去養傷,才有了剛剛我說的事,在哪之後我就在哪裏修養了一個星期。一個星期後我本來打算要帶他們一起離開哪裏的,可是艾瑞克卻說他們已經在哪裏住習慣了,而且他不想要在回到這個充滿自私,貪婪,眼中隻有金錢與權利的人類社會當中。”天少說完,又繼續說道“在那之後,我獨自一人在非洲叢林裏走了,三天三夜才走到了非洲國際機場。我回國之後才發現我的特殊機動車隊被除名,死亡人數一百三十名,其中包括有我的名字。當時的我走投無路隻能來到這個城市,在這個城市裏我發現這個城市的人和其它城市的人不一樣,因為這裏的人都會很熱心的幫助別人,而其它城市的人隻會為了自己的利益不擇手段,所以當時的我就決定永遠的住在這裏了。好了我的故事講完了,我送你們回去吧。”說完天少又啟動車子,下了水庫,把車開回車庫停好,和陳飛還有天齊告別後就回家了。
第二天中午十二點半,正在睡夢中的天少被手機來電鈴聲給吵醒了,拿起來一看。發現是美女警花陳曉軍的來電,他這才想起來昨晚出去前答應她今天中午十二點在咖啡廳見麵的。
立即接起了電話可是還沒說話,就聽見對方火冒三丈的大罵道“天少!你個王八蛋敢放老娘的鴿子!你給我等著,一會我就到你家去,看我怎麼收拾你!”說完她就掛了電話,天少愣了愣,這姑奶奶有求與人的時候話說的那麼好聽,別人隻是遲到了半個小時就發這麼大的脾氣,唉!我前世是不是跟她有仇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