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你報警,我就說你也是我的同黨!那個男人如此說到,黃愛蓮是個膽小的人,她一時間也沒了主意,於是膽小懦弱的她隻能縱容這件事情的發生。但是她並沒有想到因為她的膽小卻釀成了更加可怕的事情。
吸了毒的他開始變得狂暴,快開始變得神誌不清,跟黃愛蓮熟悉的那個溫和的人幾乎天差地別。她想到過報警,但是對方一旦發覺她有想要報警的衝動的話,就會強迫她注射毒品,一來二去,雖然每次都不是很多,但是黃愛蓮已經被控製住了。
他每次吸毒之後,都會變得非常的狂躁,除了對黃愛蓮拳打腳踢之外,他還盯上了黃愛蓮的女兒陳默默。他開始毆打,虐待陳默默黃愛蓮試圖阻止過他,但是每次那個勁上來的時候,她甚至都無法控製自己的雙手和思維。
吸食毒品產生的是一種非常奇特的感覺,那是語言所無法形容出來的感覺。黃愛蓮發現自己已經開始慢慢的愛上這種感覺了,她開始害怕,她也想到過報警,也想到過自殺,不i過因為膽怯她都沒有付諸於實踐。
這個懦弱膽小的婦女在這樣的生活中選擇了忍受,無盡的忍受,直到那天她發現了渾身是血遍體鱗傷的默默。孩子弱弱的躺在床上,白色的床單上麵的血紅色觸目驚心,孩子非常的虛弱,身為女人的她不難猜到那個家夥到底做了什麼事情,她決定不再忍受了,這個家夥居然對還沒成年的女兒做出這樣的事情。
那天黃愛蓮再也無法控製住內心的怒火,她舉起了菜刀朝著熟睡的丈夫砍去。女兒聽到響動,看到渾身沾滿鮮血的母親,年輕的女孩嚇得不敢出聲,她感覺這個女人熟悉而又陌生,宛若魔鬼一般。
陳默默瘋一般的逃離了那地獄一般的家裏,等第二天黃愛蓮神誌清醒後她才發現了女兒已經不見了,等她找遍了所有的地方的時候,終於在那個廢棄的工廠中找到了已經停止呼吸的女兒。
那一刻她萬念俱灰,當警方發現她的時候她正打算結束自己的生命。
“你殺了你丈夫是麼?”小劉問道,後者艱難的點了點頭。
“你女兒之前有沒有接觸神麼奇怪的人?”我問道,
“我不知道!”她虛弱的說道,她的狀況有些糟糕,我急忙跑到了辦公室找了應急的藥物,接著我們把嫌疑人黃愛蓮送到了醫院。
後來經過對死者家裏的搜查我們發現了死者丈夫的屍體,不過,與其說是屍體的話倒不如說是屍塊更加合理。
我一塊塊把男人的屍體從冰箱中取出來,能看出來動手的是個外行人,而且切口很不平整,多處骨骼有非常明顯的反複切割斷裂痕跡,如果從力度上來判斷的話非常符合一個吸毒的女性。
真沒想到這看起來簡單的案件背後居然有這樣一個心酸的故事這家人也是夠慘的,。
但是我現在沒有別的時間可以用來惋惜的,自己專案組那邊壓著個案子,現在這具屍體也是我的活兒。我看著早已經被凍得不成樣子的屍塊歎了口氣,這可是個大工程,看起來今天我得自己加班了。
我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辦公室的時候,已經是下班時間了,梓歌好像正在查監控錄像,難不成我走這段時間又發生了什麼事情不成?
“怎麼了?”我看著還呆在辦公室的眾人,難不成他們有新的發現?
“剛才有人來報案說家裏被盜了!”李敬平靜的說道,他麵前堆了厚厚的一堆糖紙,眼神迷離。
“誰啊!”
沒想到聽到我這麼問,一直沉默的張牧來了性質:“就剛才的事情,而且這個男人正好就是我們找的那個房東!“
“張軒?”我詫異的問道,後者點了點頭。我天,我們正在費盡心思找這個家夥,沒想到這家夥居然自己送上門來了?
“那怎麼不去現場啊?”
梓歌手指動得飛快,大屏幕上已經被分成了好幾塊,張軒家中附近的攝像頭的記錄全部都被調了出來呈現在大屏幕上,李敬一邊細心的扒開糖紙一邊在看監控錄像,諾諾似乎已經累了正窩在椅子裏拿著一杯水看著屏幕,張牧轉了下椅子示意我坐到他旁邊。
“都不用出現場的麼?”
“報案人打電話說他正在趕來警隊的路上,讓我們等他一會兒,因為他的手機沒法定位,我們隻能等著他過來找我們。”諾諾平平的說道,這幾天最累的就是她了,看她的樣子也應該是很久沒有合眼了。
我們靜靜的看著大屏幕,按理來說這種盜竊案是不能分到我們專案組的,不過當事人恰好是本案的相關人員,說不定這次盜竊案的犯人恰好就是殺了薑若夢的人也不一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