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軒警惕的看著我們,那眼神就表明他肯定知道什麼。
“首先——”
“等一下!”張軒打斷了諾諾的話:“你先告訴我你怎麼知道曼所的?”
諾諾得意的看了他一眼:“很簡單,那個酒吧采用的是會員卡製度,如果沒有會員卡根本就沒有辦法進去,後來我不得不出示了警官證,後來經過調查我才知道您老人家的名號。”
“等等,你說他是曼所?”梓敬突然想起了什麼一樣,看著我們,諾諾對她點點頭問道:“怎麼了?”
“你們還記不記得三年前有個年輕的藝術家麼?好像是搞雕塑的!”她這麼一說我記得好像有這麼一回事兒,當時我剛工作不久,那天我媽扔給我兩張門票說是什麼展覽,工作室那邊給的,她沒時間去讓我去。好像就是這個曼所辦的雕塑展。
我看著眼前這個男人,難道他就是三年前那個藝術家麼?
“不是好像,是就是!都是過去的傷心事情了,不要提了!”他苦笑道:“這跟我的案子有什麼關係?”他看向那個小個子,但是後者並不慌張。
“這個的關係之後你就會知道了,現在我來講述一下你是如何殺了薑若夢的!”諾諾清了清嗓子,剛打算開口,對方噗嗤一聲就笑了出來。
“玩笑,她不過是一個簡單的租客罷了,我為什麼要殺她?”他帶著挑逗的表情看著諾諾,但是後者非常的冷靜,她的臉上帶著跟外表不符合的沉著和冷靜。
“你大概為了什麼我可以猜個大概了,是藝術吧!”她說完對麵的人明顯一震,但是很快又恢複了平靜:“藝術這種東西已經不在了!”
“或許更多的是因為嫉妒!”諾諾笑著,張軒惡狠狠的看著她,並沒有多說什麼。
諾諾並沒有理會他,而是跟我們講述了她推理出的事情經過。
兩周前有個陌生的號碼打給張軒讓他去臨市去出差,經過諾諾的求證這件事情是真的,但是張軒的工作很簡單,差不多兩天就忙得差不多了,不過奇怪的是這個人並沒有回來的意思。
他在一家酒店開了個房間,付了大概十天的房費。
那家酒店不算便宜,但是有一個好處,一樓的走廊沒有攝像頭,這也就是張軒選擇這個酒店的原因。
案發前第三天,他用一個外地的號碼把薑若夢約到了他的工作室,然後用諾諾的方法回來了。
因為他是開車走的,所以他用這樣的方法回來既不容易引起懷疑也不容易被發現身份。而且最重要的是比較快。
他在那個自己曾經雕刻過無數作品的工作室打算進行最後一次的創作。
後來經過調查,這個工作室確實是張軒名下的,但是確實三年前就沒有用過了。但是對於薑若夢來說大帥哥的邀請她不得不來。
等到薑若夢來了之後,張軒讓她把身體清空幫助他完成一個任務。雖然不知道是什麼事情,但是已經做過無數交易的薑若夢很容易就想到那方麵的事情,於是她答應了張軒的請求。
張軒先想辦法讓她睡著然後給她灌下了很多的常用藥物,已經開始藥物中毒的薑若夢開始瘋狂的嘔吐,她以為自己是生病了,但是事實上她並不知道這隻是張軒的陰謀罷了。
大概這樣持續了兩天的樣子,薑若夢還是沒有感覺到身體有所好轉,她請求去醫院但是張軒並沒有答應,並用謊言得到了薑若夢的信任。
大概第三天的時候,薑若夢已經開始失去意識,張軒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把藥量加大,昏迷中的薑若夢並不知道自己吃下去的是什麼,於是隻能機械性的張嘴吃掉那些足以致命的藥物。
折騰了一天眼看薑若夢就快要不行了,張選立馬取來了材料套在她的身上開始進行翻模製作。
薑若夢隻是感覺到非常的難受,她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她隻能機械的聽張軒的說的,把那些藥物吃掉,四月五日零點,她停止了呼吸。
為了掌握薑若夢確切的死亡時間,而且製造不在場證明,張軒特意的在她身上放了紅外線裝置,等她死了之後他的手機就會報警,他就能回來把她帶回到那個房子裏,進行處理。
至於站立的原因很簡單,隻要在翻模的過程中讓還活著的薑若夢站著就行了,把石膏粉抹厚一點直接放在牆邊就可以了,而且這樣的話身體也不會出現異樣。
在這個時間段,他隻要再次通過諾諾的方法回來就行了!
“笑話!”張軒笑道:“如果我從酒吧出來監控會拍到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