讓我感覺到毛骨悚然的並不僅僅是眼前的幹屍,還有這連環殺人案的幕後真凶,這個人簡直是太可怕了。
從我們目前獲得的線索來看,這些線索就像是早就給我們安排好了的一樣讓我們處於一種十分被動而且十分尷尬的境地。
隻要是我們獲得了什麼事情的關鍵線索之後,這個線索肯定就會在我們發現的時候莫名其妙的斷掉,然後引出一條新的線索。這樣就好像是一張無比龐大的網絡一樣。
但是我們還必須要遵從這個網絡的模式一點點的走下去,這就是我們感覺到憋屈的地方。這就造成了一個問題,我們的工作量會更加的龐大。
雖然上次調查夏雨安的時候就發生過這樣的事情,當時我隻是感覺有可能是個意外,但是現在相同的事情又再次的發生了,我們發現的這個疑似安琪的女孩應該不是什麼奇怪的巧合之類的事情了吧。
我仔細的看著眼前的這個女孩子,我工作就要求我這樣做,她已經幹化的臉顯得十分的恐怖。我看過這個女孩子的照片,那個時候的她還是非常美麗的,到底是什麼讓一個女孩子變成了現在這個樣子。
“梁梓敬,這邊有情況,你趕快過來!”張牧不知道什麼時候跑到了另外的房間裏,他的聲音顫抖著,我急忙把手裏的女孩屍體放好然後快步的走過去。
這房子雖然很舊了,但是可用麵積很大,而且裝修上卻十分的考究,房子中擺放的這些家具都是歐洲進口的,每一件都價格不菲。到底是怎樣的土豪如此的任性在這樣一個房子中進行這麼龐大的改造。
張牧的聲音好像是從浴室傳來的,我也顧不得仔細欣賞那些沒有什麼卵用的家具了,急忙走了過去。
映入眼簾的是一具成年男性的屍體,屍長大概一百八十公分左右,屍體被塑料袋和保鮮膜包裹的嚴嚴實實。透過塑料布可以看到已經蠟化的皮膚。
張牧蹲坐在地上看著那句屍體,李敬正用手機給那屍體拍照。
現在想要用初步判斷的方法來判斷兩具屍體的死亡時間顯然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具體的還是得等到回到警隊之後用更加專業細致的方法來判斷兩人的死亡時間。
現場的照片全部拍完之後,我們開始對房間內部進行了十分細致的調查,由於人手實在是不夠用,我這個基本沒怎麼參與過現場調查的法醫也參與到了調查之中來。
由於是老樓而且瀕臨拆遷,這棟房子的住戶已經搬走了,隻剩下的隻有這一家人了。房子的積攢的灰塵十分的眼中,由於某些原因這房子的牆壁都已經開裂,有的地方甚至都可以看到牆壁中裸露出來的電線。
房間中的窗戶也基本上都鏽蝕的差不多了,為了避免我們氣體中毒,我和眼鏡兒廢了很大的力氣才把窗戶都打開。
清新的空氣一進來,我們瞬間感覺到了久違的清爽按。
這屋子看起來應該已經超過兩年沒有人生活過的痕跡了,地麵上還殘留著一些水管爆裂之後留下的紋路。但是讓我們感覺餓都愛奇怪的是這個房間中的東西擺放的十分的整齊,我們剛剛打開的房門也沒有被破壞掉的跡象。
房主的一些證件,現金還有銀行卡都安安靜靜的躺在櫃子裏頭,整整齊齊的,但是這屋子裏卻有兩個死人。
如果說女孩子的死是因為沒有了食物的話,那麼那個被裹成粽子的男人的死因是什麼能,他總不可能用那樣的手段自殺吧。
現場並沒有發現第三個人活動的痕跡,難不成這裏並不是第一現場?
“看上去好像是密室案件啊!”旁邊一個實習的小夥子說道。
但是這個案子絕對不是密室案件那麼的簡單。
一般來說密室殺人雖然在推理小說和過格外很常見,但是在國內還是十分的少見的,有的案件雖然看上去原理很簡單,但是實際操作起來十分的麻煩。
國內一般都是群體居住,如果要實施這樣的手法十分的困難,相反如果是獨立居住的話這樣的可能性就十分的高了。
所以這個案件有可能是很常見的那種轉移現場的情況,可是這案子已經過去很久的時間了,我們想要找得到第一現場的話應該是一件不太可能的事情。
屋內屋外調查了一圈之後我們都沒有什麼實質性的發現,就跟薑若夢的那個案子一樣,由於不是第一現場房間中線索幾乎少的可憐。
我們收拾好屍體打算離開的時候,眼鏡兒那個家夥好像發現了什麼東西。他招呼我們過去看,結果在那地麵上我們看到了一個淺淺的腳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