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很快就來到了師兄的女朋友告訴我們的那個地址,這個時候門禁基本上都已經關了門衛看著我們這一群警察風風火火的來還嚇了一跳,他十分慌張的把門給我們打開。
為了防止會有什麼的突發情況,張牧動用了一些個人的力量找了幾個還在休假的戰友,當年執行任務的時候這幾個都是過命的兄弟,聽說有情況立馬都爬了起來。
有了這樣幾個經驗豐富的特警坐鎮即便是我們人不多心裏也穩了很多。我們根本就不知道現在這樓裏是個什麼情情況。
現在已經是深夜了,如果疏散群眾的話很容易會打草驚蛇,張牧和他的一個戰友自告奮勇去調查了一遍,並沒有發現什麼可疑的地方。
三分鍾後我們抵達了這次秘密的終點,三號樓101室。
這棟樓跟其他的不太一樣,一樓都有一個地下室,我們從樓外就可以看到排風口。如果說這裏是個工作室的話,這個地下室的設置也是十分的合理。
我們幾個同誌站在走廊旁邊做好防備,由比較和善的我負責敲門。
“不好意思打擾了,我們家的水管漏了,有沒有漏到你們家啊!”我們等了大概半分鍾並沒有回答,幾個健壯的特警立馬把門撞開,我們進了屋子十分的安靜。
房間中的塵土十分的厚了,好像這裏很久沒有人住過了,但是地麵上兒可以明顯的看到鞋印!
那是屬於兩個男人的鞋印,十分的規則,鞋印一直通到地下室的入口,我們小心的下了地下室,一道朦朧的光芒正從裏頭傳出來。
地下室有一個十分巨大的液晶電視對麵有一個小個子的人坐在沙發上,看著電視中的畫麵。
電視上播放的正是製作娃娃的過程,那個沒有露臉的人正在從一個還活著的女孩子的腿中把腿骨抽取出來,血淋淋的畫麵看上去十分的惡心。
那個坐在沙發上的人發出嗚嗚的聲音,像是在哭泣一樣的。而且這個聲音好像也有點耳熟。
我把槍別回腰間緩慢的走到了那人的身邊,等我走進我才看出來這個人是誰。
“諾諾!”我吃驚的睜大了雙眼,張牧和李敬也立馬跑了過來,諾諾看到我們眼淚都下來了。
經過偵查之後這個地方並沒有危險,幾個人也找到了開關打開了燈,我給諾諾解開了繩子和嘴上的布,還沒等我直起身來,這家夥就撲到了我身上大聲的哭著,往日的那種氣勢不見了,相比之下她現在更像是一個受了驚嚇的小孩子一樣。
我隻能拍著她的後背安慰著她。
那些劫匪到底是什麼目的,難道他們早就知道我們會找到這個地方,才把諾諾仍在這個地方的?我思考著,然後我身後的畫麵一花出現在我們麵前的是一個十分陽光帥氣的男人。
“尊敬的各位警官,想必你們也找到了這個地方了!”那家夥笑著,他錄像的地方很暗,隻打了個柔光燈:“這是一個遊戲,我是個喜歡遊戲的人,沒錯這一切不過是我個人策劃的一個鬧劇罷了的,但是我沒想到,你們警察真的是很傻,居然過了三年才知道這件事情!”那家夥的臉上露出了十分狡詐的表情,讓人看著十分的不爽。
那人介紹道自己就是這工作室的創始人也是這一切殺人事件的幕後真凶。
對於藝術的追求是每一個藝術家都在追求的一個高度,但是當他偶然一次發現人的骨頭可以融入到人形娃娃中的時候,他就開始著迷了。
第一隻做出來的時候他發誓他從來就沒有看到過那麼美麗的東西,那種美麗和自然正是他一直追求的東西。他無法停止也不想要停止,他要做的更好。
於是他憑借著自己的外表騙了很多的女孩子回家,但是並不是所有的女孩都適合做標本的,他殺了一部分他認為十分合適的女孩子。
在一次次的試驗中他發現這些女孩子還或者的時候她們身上的東西加入到娃娃中才會有更加美麗的現象存在,於是他就開始了這種慘絕人寰的行為。
這種殺人帶來的狂喜就好像是毒藥一樣的摧殘著他的內心,他根本無法放棄這樣的感覺。
後來積攢的實在是太多了,他自己一個人根本就沒有辦法忙過來,於是他決定成立一個工作室。
於是,諾諾的媽媽,張軒,韓蓧蓧就不明覺厲的加入到了這個組織中。而在這些人加入不久之後,他的內心有了一個更加強大的計劃,這個計劃遠比他殺掉那些女孩子來的要更加的刺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