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小孩,快出來!”梁梓歌喊道,但是直到對方轉過頭來的時候,她臉傷的表情瞬間凝固了。
“上官諾諾?怎麼又是你?”她十分吃驚的看著那個小姑娘,對方的眼中充滿了那種屬於成年人的神色。
“讓法醫過來!”對方淡淡的說道,好像並不想要用多大的聲音,那個帥氣的法醫戴好了手套,快步的走到了已經被打開們的那個廁所間。
這個法醫就是我,我真沒想到居然會在這麼快再次遇到諾諾。
那水箱的邊緣可以看到血跡,而且從我這個角度和身高正好可以看大那露出來的半截腦袋。
我要了個凳子小心的把死者的頭取出來,然後尋找了一會兒後發現沒有什麼遺漏的東西就走出了隔間。
死者的腦袋是被十分鋒利的刀割下來的,被割下來的整齊度和力度來看,凶手應該是一名成年的男性。但是其他的屍體去了什麼地方。
我回了個身,隻聽得一聲尖叫,人群中的一個女孩已經受不了倒了下來。
我們在這個不大不小的女廁中搜索著,為了不再讓一些學生受到驚嚇,我們拉開了警戒線,幾個小同誌在那邊守著。雖然也是好事兒的人,但是大學生的素質相對的會高一點。
接下來的一個小時之內,我們找了這個屍體的部分碎片。
零碎度不是很高,但是切口都十分的整齊,關節處的處理十分的巧妙,犯人應該是有一定的解剖知識的。
但是我們幾乎都把全樓的廁所翻了個底掉都沒有發現死者的內髒。
死者的內髒居然不翼而飛了!
這具屍體初步判斷死亡時間應該是昨天晚上九點半到十一點半之間,這個時候圖書館已經關門了,並不會有人來,那麼凶手是怎麼進入道圖書館內部的呢?
而且就算是夜晚圖書館的內部監控係統也是開啟的,根本就不會有人在圖書館待著的,如果是這樣的話就很有可能跟我們之前遇到的情況一樣,他們是找到了監控的盲點直接藏了起來。
如果是這樣的話,就算是我們調取監控錄像的話也不會有很多的收獲的。除非我們能有那個時間和精力把所有的監控翻個底朝天。
但是如果線索太少的話,我們隻能通過這個方法來實現我們的調查。但是現在首要的問題是,內髒去了什麼地方。
沒有了內髒的話我會少判斷很多的東西,不過對方既然是有著基礎解剖常識的家夥,那他會來自什麼地方?
醫學院?生物學院?還是別的什麼地方,這個學校好在沒有法醫學專業,要不犯案的人是個法醫就更加的麻煩了。
“對了,你怎麼會過來啊!”我看著諾諾,她抄著手彎著腰看著窗台,她今天沒有穿那種帶著花邊的連衣裙,反而是跟正常的大學女孩子一樣十分的陽光時髦,甚至還有一點小嫵媚。
她拿著不知道什麼時候從我這邊順來的放大鏡看著窗台上,頭也不抬的看著窗台上的痕跡:“我是來找我同學的,正好在圖書館遇到了這樣的事情,所以就保護了現場做了基本的調查了!”她十分仔細的看著窗台,但是這裏是三樓,即便是會有人從這個地方逃跑的話,也是不太實際的事情。
倒是這個地方下麵有一個監控死角,從這裏看下去的話是不會有監控拍到的,如果是凶手靈活的話也是有可能從這個地方跑出的。
不過看著這個角度和這個樓的外形,這確實是有難度的一件事情。諾諾十分仔細的看著陽台,然後她大叫了一聲:“找到了!”她拿起了我的一個鑷子慢慢的夾起了一個什麼東西,我看著那東西差點沒有氣吐血。
諾諾的鑷子上夾著的是一個很小的,類似於什麼裝飾品的東西,亮晶晶的有著十分耀眼的光芒。
“剛剛我不小心把耳釘上鑽弄掉了,終於找到了!”她看上去十分的開心,我還以為這個家夥發現了什麼重要的線索呢。
看起來指望她來幫忙是不可能的事情了!我無奈的歎了口氣。
“報案人是誰?”已經檢查完現場的李敬已經走到了門口,按零零碎碎的屍體已經被放到了裹屍袋中被拎了出去,我看著諾諾,後者眨著眼睛看著我,那一瞬間我很想說一句走啊!
但是現在她已經不是我們隊的人了,弄得我的心裏,有點落寞呢!